诸良皇城外,林叱奴正在和玄黎下棋。
林叱奴:“真是看不惯你这样心不在焉的样子,我们毕竟刚刚才历经生死,也算是朋友了。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能成为你的朋友还真是我荣幸,不过你又是怎样看出我有心事?“
“看看我们下的这盘棋不就知道了?你把好好的一盘棋下得像一盘散沙,还敢说你心里没事?”
“我想问你一句话,究竟什么时候攻城?”
“将军。”叱奴迅速拿下玄黎一棋子,面无表情地说:“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你已陷入僵局,再不调整状态,这一局恐会输的体无完肤。”
“算了,我弃子投降了。”
“这么快就认输,这可不像你的性子?”
“我问你究竟什么时候攻城?”
“双方在对弈期间如陷僵局,想赢的话必须得沉得住气。我方粮草充足,进出两境之间犹入无人之境,就算要补充亦不难。相反你看他们困守死城,不出几日肯定发生饥荒,到时不用我们动手,他们就会自乱阵脚,我们再伺机行事不是更好吗?”
玄黎一把将面前的棋盘扫落在地:“那你知道不知道,城里有我在乎的东西,现在每天可能都有人在里面被饿死,再这样下去迟早人吃人。你要怎样对付济纯皇室,那是你们私人恩怨,我不管。但你现在是用城里所有百姓的性命作为筹码在和长坤赌博啊。”
“你错了,不是我要拿他们命去跟长坤赌。而是长坤明知要输了还要拿城里百姓的性命来跟他陪葬,就算我现在要攻进去结束封城,死伤的情况你觉得会好多少?”
这时在昆仑山的众人也收到消息。
方智:“师兄,我们的天剑山庄快要被行山人的攻陷了。我们赶紧回去看看吧。”
白仕轻:“那只是座空宅了,我们也许久没回去住过了。况且我们江湖中人不管政事军事的,人家至少也有几万兵马,我们才有几百人,民不与官斗,对于我们来说谁当皇上都一样。这事我们就不要插手了。”
方智:“雪诗姑娘还在城里头呢,我不放心,我要过去看看。”
白仕轻:“现在两军对垒,到时刀剑无眼伤到你了怎么办?”
方智:“我不管,我就是要过去看看,我要确保她安然无恙才放心。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是头犟驴。”嘴上虽然一边骂骂咧咧,可是他还是跟上了方智,两人一同赶路回到了济纯皇城。
两人在远处就看到一群士兵聚集在城门外,他们就没敢再贸然前进。
方智:“现在怎么办?我们过不去,城门又紧闭。”
白仕轻:“你不要问我,我叫你不要回来的。”
“现在说这样有什么用?还不如想想怎样混进去吧。”
忽然他们感到后脊一股冰冷,像是被什么硬邦邦的兵器顶住,他们慢慢回过头,只见两个士兵拿着长矛指着他们恶狠狠地说:“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想干什么?”
两人连忙举起手,白仕轻:“我们只是附近普通的百姓,家住皇城里面,出外逃难多月,刚刚赶回来时却不知道皇城已封,看见城外有大军驻守又不敢向前,就只能在这里观望一下。”
士兵:“看你们两鬼鬼祟祟就不像是什么好人,把他们押到督公那里,听候督公发落。”
正当士兵欲绑起他们两个时,白仕轻一手打晕了一个,方智见状连忙也打昏了一个。
方智:“我们跑吧。回昆仑山再想想怎么办?”
白仕轻:“真没胆量,都到了这里还想回去。我们穿上他们的衣服混进队伍了吧。”
两人换上衣服,来到军营里面。
忽然有位士兵拉住了方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