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些。
萧清月本就一直在好奇这墙上有什么东西,这下正好一眼便看到了那布后面墙上的东西。。。李勋所说的别人不能碰的东西,是这壁画?她看到的正好是墙上壁画人物的中间部位。
此时,萧南枫却莫名有些慌乱,而萧清月不由自主的往那墙边走近两步,一把将那剩余的帷布整个扯下。。。
瞬时,墙上连接在一起的灰布都跟着全部落了下来。。。
烛光微摇,灯火阑珊,照着墙上活灵活现的人儿,那人儿逼真的仿佛会从墙里跳出来一般。
萧清月不光是被惊的目瞪口呆,还有深深的震撼!眼睛所到之处,一墙的壁画,画的都是一个人物,却有不同的形态和情绪,无一重复。有嬉戏玩耍,有喜怒哀乐,甚至还有衣食起居的生活日常。。。
这画的,是她?!
还是有些无法相信,惊愕的看向身旁脸色已是有些不自然的男人,指着那墙问道,“这画的是我?!”
男人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你画了多久?”
“正好一年”
再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却没有太多波动,只是一直温柔的看着眼前的人儿,诉说道,“只要在府中,每日我都会画一点,有时夜不能寐,想你想到发疯时,我便会执笔挥墨,将心中的你,画下来。。。”
萧清月听到这,不禁将视线转向那书桌上堆在一起的画轴上。。。心口剧烈跳动着,步子已经先于大脑,往那书桌前走去。
拿起一副卷轴拆开,摊开,那卷轴上的人也是她,连着拆开好几副,无一例外都是她。。。
看着堆满了一桌的画轴,萧清月一时间呆傻着愣在书桌前,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这时,萧南枫走过来,握住那呆傻着人的双手,倾述道。“你可知道,这一年里,最难熬的是什么时候。。。”说着捧起那双纤纤玉指,放到唇边细细吻着,“最难熬的是,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想着你。。。想要去陪你,却又不想这么快忘记你。。。你是我萧南枫唯一爱上过的女人,将你置于那样的境地,活着亦是对我最大的惩罚。。。有几次,我病重,险些活不下来,浑浑噩噩之际,我尽然有些记不起你的模样。。。那时比死更痛苦的莫过于,我想不起你的样子,我更怕我死后会忘了你。。。月儿。。。月儿。。。万幸,你还活着。。。”
听着这番话,萧清月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颤抖着,此时她的指尖微感到些许湿意。。。细细一看,那俯首吻着她手的男人,尽然哭了。。。
萧清月看到这,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疼,不是心疼这个男人为她做的,为她受的,而是如今这样小心翼翼的爱。
她当初选择去赴死,何尝不是一种自私,给生的人都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痛。现在看来,最痛的便是这个男人。
有些慌乱,有些无所适从,这些日子,她可没少在心里骂这个人。她一直对柳茵的事耿耿于怀,现在这会心中却一下子全部都释怀了,也不再那么纠结了。。。
“你。。。你还要不要睡觉了。。。”憋了半天最终却憋出了这么句话。
书房内两人的感情正在持续升温,屋外。。。
李勋和徐福正站在离书房门口几步远的地方,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示意着对方先去敲门,此时两人身后还站着位端着药碗的仆人。
那仆人见前面的两人‘眉来眼去’的,一阵着急,看着托盘里端着的药碗,热气越来越少,小声提醒道。
“王爷的药快凉了两位”
话落,那仆人立刻接受到两道锐利的视线。。。现在这种情况,他们这些人怎么能进去打扰了主子和夫人。
那仆人眼下只是担心这药凉了会影响疗效,再次出声道,“王大夫说了,这药要趁热喝,凉了就失了疗效”
李勋抱着胳膊瞪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