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你一直都是靠猜测,也没有证据,万一真没卖多少钱呢?”
“那里面可都是铜,才卖那一点钱你信吗?”洋婆子咬牙切齿,骂道:“再说了,那个李少民能干啥,要劳力没劳力,脏活累活全都是咱们干,他捡现成的,要不是狗婆娘一定要带上这个废物,咱们干吗非得和他一块分钱。”
苗傻婆说道:“这不是李少民能赢钱吗。”
说起这个,洋婆子就更气了,大骂道:“他娘的,能赢钱怎么了,那家伙这么能赢,怎么不见他带着咱们哥俩赢钱。”
苗傻婆也是一脸无奈,他和洋婆子也是赌场的常客,奈何两人赌运不济,十赌九输,偷铁卖的几个钱全都贡献给了赌场,曾几何时他们也想和狗婆娘一样,榜上李少民这条大腿,然而李少民偏不带他俩一起玩,只能让他俩干看着羡慕。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洋婆子越想越觉得愤愤不平,都是一起偷铁的,凭什么李少民和狗婆娘两人风光无限,而他和苗傻婆却成了烂兄烂弟。
带着心里的不平衡,洋婆子悄悄给派出所打了小报告,举报近段时间经常有人在水电站偷铁,想要就此把李少民和狗婆娘给卖了。
两人躲在路边的树林里,等着派出所的人到来。
“咱们都出来多久了,怎么还不见派出所的人呢?”苗傻婆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也许是心理作用,因为要出卖别人,所以心里惶惶不安,感觉似乎过了好几个小时。
“急个鸟啊,顶多也就十多分钟,再等等。”洋婆子的心情也渐渐开始焦虑,虽说已经向派出所举报了,但派出所的人到底会不会管就难说了,兴许人家根本就没这闲工夫。
忽然,远处的道路上射来几束白色的电筒光。
洋婆子心中大喜,十有八、九是派出所的人,这下看你李少民和狗婆娘往哪里逃。
电筒光越来越近,寂静的夜空里,甚至能听到自行车铁架子在泥土路上颠簸发出的声音,这更让洋婆子确信,来的人就是派出所的民警。
“来了,他们来了,注意藏好。”洋婆子激动不已。
“来就来了,你摸我腿干嘛?”苗傻婆抱怨道。
“我什么时候摸你腿了,老子对男人可没兴趣。”
“不是你摸的有鬼啊!”
苗傻婆和洋婆子小声争执,忍不住扭头一看,只见一条黑不溜秋的蛇爬到了自己腿上,那蛇正冲着苗傻婆吐信子。
这一惊变吓得苗傻婆失声狂叫,犹如被电击一般,疯了似的从藏身的树林里窜了出去。om,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