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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杀年猪c熬猪油的第二天,也就是大年二十九,再过一天就是年三十。
这天,依照李少国的安排,李少安提上一只猪蹄,一块上好的排骨,两搪瓷茶缸的猪油,给表嫂沈春兰送去。
李少安和沈春兰是认识的,不过两人关系不算熟,顶多也就是见过几面,印象中这位表嫂生的模样俊俏,皮肤很白,是那种看上一眼就足够让人记住长相的美女。
沈春兰的住处在村西头,一栋单层的小木房,后面靠着山。
这本是沈春兰和马明结婚的新房,可自从马明去了外面打工以后,就只有她一个人形单影只的生活,时间一晃便是好几年,家里没有男人,形同守活寡。
马明作为家里的男人,终日不在家中,留下一个模样俊俏的美少妇,自然招来村里那些闲汉的惦记。除了那些单身汉,哪怕是已经有家室的男人,也有些心里痒痒,想要和这沈春兰发生点什么。
如此一位美娇娘独守空房,于是乎,便常有夜敲寡妇门这种事情发生。只不过沈春兰洁身自好,从来不搭理这些登徒之辈,所以这些年村里也没有关于沈春兰的流言蜚语。
走到屋门口,李少安正要抬手敲门,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这可把李少安惊了一跳,表嫂的家里居然有男人,于是便揣测莫不是马明表哥回来了?
在门口稍稍伫立一会儿,又听到那屋里的男人说了几句话,这声音好生熟悉,不是表哥马明,倒像是村长黄云龙!
“黄云龙?他来这里干嘛?”李少安大觉惊讶,黄云龙怎么会出现在表嫂沈春兰的屋里,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隐情?当即收回了敲门的手,站在门外悄悄听里面到底在说些什么。
屋子里,气温很低,破旧的木房子到处是缝,冷风肆无忌惮地灌进来。
“春兰,你这房间这么冷,怎么也不生个炉子。”黄云龙假惺惺道。
“一个人习惯了。”沈春兰回道。
“大家都知道你一个人生活不易,要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这个村长说。这些钱你先拿着,过年了总得添置些东西。”黄云龙从口袋了拿出十块钱,拉住沈春兰的手,强行塞过去,并趁机在那柔滑的手掌上一顿贪婪的抚摸。
沈春兰触不及防,被黄云龙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抽回,惊慌道:“多谢黄村长的好意,我不缺钱,这钱我不能接。”
“这是村委的关怀,每年对村里的特困户都有慰问,你拿着吧。”黄云龙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沈春兰的身上肆意打量,心中不禁暗暗垂涎,二十五六的单身少妇,还真是由内而外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沈春兰回绝道:“村里比我困难的家庭大有人在,我算不上特困户,这个慰问金黄村长还是发放给真正困难的家庭。”
“你这屋子里是真的冷啊,等明年我让村委出钱,帮你把屋子修葺一番。”黄云龙故意起身,坐到和沈春兰同一张长凳。
黄云龙处心积虑地靠近,让沈春兰感到很不安,只能起身离开,换到另外一张长凳。
在此之前,黄云龙经常晚上来到沈春兰家,总是打着村委关怀困难家庭的幌子,实则都是说些轻挑话,在嘴上占占沈春兰的便宜。
沈春兰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而且对方又是村长,多数时候都只能选择吃哑巴亏。
以前只是在嘴上占些便宜倒也认了,可这次黄云龙居然动手动脚,这可把沈春兰实在是吓坏了。看着黄云龙笑得满脸横肉都在抖动,生怕这个老家伙突然做些什么。
“村里明年又多了两个特困户的名额,上面拨款,特困户家庭一个月能有10块钱的补贴。”黄云龙笑眯眯地看着沈春兰胸前的丰满,说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