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
自宋后,女子多注重仪表,似这样的确十分少见。
元将军见了,对身旁的男子道:“陈兄,舍妹两人几年不见,如今仍旧是像小时候那般的默契,那般的爱说c爱闹啊!”
这男子姓陈,与那位“颖儿”姑娘是亲兄妹。这一次两人奉命出门办事,特地绕了一段路,来探望元十英这位老朋友。而那个与颖儿姑娘一般年长,性子也与之投切的姑娘则是元十英的妹妹。
元十英兄妹自由贫苦,兄妹两人相依为命,因为元十英年纪大其很多,一直都是亦兄c亦父般的照顾着妹妹。
这姓陈的男子道:“是啊!这一次我奉家父之命外出办事,若不是小妹吵着要到滁州城来,我就打算回去了c”
元十英道:“这是为何?难道你不打算顺道来看看老哥我?”
“不是不想,实在是有要紧事要办,再者也怕影响了元大哥驻守滁州的大事,这才不敢打扰。可最终还不是拗不过颖儿,绕道滁州来打搅元大哥,实在是罪过。”
桌上,元家的小妹哼道:“善儿哥哥,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要是我和大哥去到到江州,却不到你家里坐坐,你又会高兴嘛?”
“哈哈小妹说的是。陈兄弟,你还不快罚酒一杯?”
男子陈善儿也是笑着连连点头。“的确。小妹说的是,我该罚酒一杯!”
元家小妹又冲着陈颖儿道:“姐姐今日就住在我家里吧,咱们好好的聊聊天!”说罢,也不理会酒席上的几人,拉着陈颖儿就往内宅走。
两个年轻姑娘下去了,元夫人也以不胜酒力为由,告辞离开。一时间,原本热闹的饭桌上只剩下了两个大男人,说话倒也方便了许多。
“小妹自幼孤苦,我当时投身军中,将她寄放在一处亲眷家,因此常受人白眼。后来我在军中立功,成了将军,才将她接到身边。因此,我对她始终娇惯,才让她这么放肆。陈兄弟可不要见怪啊?”
陈山儿道:“怎么会?小妹这是真性情,令人喜欢的不得了啊!”
两人接着饮酒,席间先聊着天南地北的趣事。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如今的时局上来。
陈善儿说道:“如今各地的红巾军反贼势大,搞得地方守军都是焦头烂额,唯有元大哥这里可算是一方净土,这都是大哥维护地方有功啊。”
元将军说道:“那些所谓的红巾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闹得最大的,就是北面的刘福通一些人。朝廷已经决定,近日力会调拨大军讨伐刘福通,这些跳梁小丑只怕是蹦跶不了几日了!”
“朝廷下定决心要出兵了?”
元将军说这些已经属于是军中机密。可他早就与陈家兄妹相识,自然也相信陈善儿不会宣扬出去。“拓拓丞相一再坚持,朝廷虽然军资紧张,可也仍旧同意了丞相的请求,并命我们周边各州负责粮饷c军械的转运,不得贻误战机。”
“这几日,我已经将滁州应承担的粮饷c军械准备齐全,不日就派人押送过去。”
陈善儿试探道:“如此一说,这刘福通真是没几日好活了。不过万一刘福通率军潜逃,战事必然会拖延。到时候,各地就必须时时提供粮饷c军械,那样一来岂不是加重了地方上的负担?”
元将军道:“到时再说吧。要战事真的是一拖再拖,丞相那里也必然承受朝廷中的各方压力,总归会想办法解决的。”
“是c是”陈善儿连连答应,心底却是想着,应该尽快将这消息送回给父亲知道。能够在元十英口中套出这些话,也算是不虚这趟滁州之行了。而颖儿那里,想必还会有些旁的收获。
当此时,门外有一名军士来报。“禀将军,廖大亨前来求见,现正等在门外。”
元十英一皱眉。“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