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笑倒在轮椅上,道:“我怎么不知道是因为我呀?我原本还想听那个热心的媒婆大婶好好说道说道,说不定能给我相看一个王侯将相当未来的对象呢!结果,你一言不发就把我给截跑了。
奕鸣哥,你这算不算是毁人姻缘呀?
万一,我真的因为你这打断,没了一段好姻缘,你是不是要赔我呀?”
说到最后,反而趴在椅背上,略有期待地看着他。
钱奕鸣被看得脸有些微红,轻咳了一声,微微转开视线,道:“你要我怎么赔你?”
曾以柔眼睛亮晶晶的,突然就心中起了坏心眼,道:“把你赔给我吧!”
钱奕鸣只觉得脑海里霎那间放出了万千的烟花,猛地扭头看向曾以柔,对上她仿佛闪着星光的眼眸,有种就此答应她的冲动。
一个“好”字在嘴边萦绕了半天,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不甚自然地转开视线,红着耳根,道:“想得美!我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岂容你这样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赔了去!”
“那你要怎么才肯赔给我!”曾以柔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好像连她自己都有些着魔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钱奕鸣被盯得不自在,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你先考上京都大学,成了我的学妹再说这些吧!现在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成日里就开始胡思乱想这些有的没的事情,我看你是不是最近闲的发慌呀?”
曾以柔略有些失望地坐回到轮椅上,道:“又是这样!每次奕鸣哥被我怼的说不上话来时,就喜欢用这句话堵我!
我最近闲不闲得发慌,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我现在都恨不得把睡觉的时间都用过在学习上,今天下午可是你说要带我出来逛街放松一下的,你倒是反过来训斥我太闲了!
你也太不讲道理了!”
钱奕鸣被说的老脸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道:“那你想怎么样?我说的话错了吗?你才十六岁,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现在不是应该好好学习才对吗?
被人一忽悠说什么相亲,就心花怒放地忘记自己是谁了?
你要是真的这么想赶紧找个好人家,我就不耽搁你了,现在把你再推回去找找那个常说媒的程姨,什么京都大学,就当我什么也没有提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