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他,狠狠地揍他。”
“小白脸别老是躲着啊,踢他啊,往裤裆中间踢。”不知是谁提了个这缺德提议,引起来哈哈大笑。
周围的人看的越来越开心,每个人都从中得到了满足,似是自己就在那个斗志昂扬,妙趣横生的战场上。
剑客忍住刀客的一记重拳,一个秋风扫落叶的摆腿扫在刀客的腿窝上。刀客打的兴起,完全不顾防御,被剑客阴了这一下,上身力量过大,而又下盘不稳,于是趔趄着倒地。
剑客瞅准机会,一跃而上,两腿夹着压在了刀客身上。此时的两人就像是市井流氓打架,在地上撕扯扭打。刀客倒地后力量就没有那么可怕,剑客又居高临下,倒也能跟刀客拼的起拳头,两人你来我往的都照着可憎的脸面上来。
围观的就喜欢这种拳拳到肉的刺激感,有人甚至都忍不住的用两手比划,虽然都是打在了空气里。
打斗的两人再也顾不着脸面如何,门派尊严如何,一旦脱离兵器回到原始人的状态就想不了那么多了。尽管鼻子里流着血,嘴里淌着血,脸颊肿的像馒头,心里的凶性是丝毫不减。
“好,好,打的好,肚子,肚子,往肚子上打。”周围不断有人叫好,气氛越来越热烈,就像是暴乱了一样。
这时归云山庄的人来到此处明白其中原委,为惩治盗用门派之名行有辱门风的这两人,欲终结这场闹剧。
打斗的两人已经只有了本性,对周遭世界浑然不知,只是你一拳我一拳的来往。归云山庄的人也发了威风,收缴了两人兵器,拔出佩剑架在了两人脖子上。脖子上传来的一丝冰凉,让两人有了片刻的清醒,手也缓了下来,斗志也慢慢消散。
“凡借我山庄之名,寻衅滋事者,必严惩不贷。”归云山庄的人押解两人去了别处。
周围人群意犹未尽的慢慢散去。
何流换了一个地方,去往城门口,继续蹲着。
这时道路上过来了一群行者。有素衣长剑的剑士,有拂尘道袍的道士,有粗布大刀的力士,有折扇儒衣的文士等聚集着一路向西而去。此时正是红日初升,紫气东来之时。
“阮秀才,咱们这就要进临安城分道扬镳了,你给大家整两句呗。”说话的是背着大刀的不知道什么门派的大汉。
这大汉嗓门奇高,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一嗓子,让本来有点沉默的队伍一下子活络过来:“是啊,秀才,一路上就你酸句多,这时候不更应该有感而发吗?”拿剑的那位也挤兑着一同附和。
这阮秀才轻摇折扇,摇头晃脑一阵,唰的又把折扇合起,半仰头望着天空,缓缓念道:“紫气氤氲红日现,闲鹤隐没白云间。临安城中临安剑,蓬莱阁中蓬莱仙。”
秀才吟完微微笑意的看着众人也不说话。
但凡人有点好词妙句,总是这样先等别人来评头论足一番,自己再谦虚请教一番,最后大家再集思广益一番,该感谢的感谢,该记录的记录,这样一篇诗文就这样产生了,于是皆大欢喜,至于以后能流传到哪里,这就是后话了。
可总是事与愿违,队伍后面赶过来一位拿着铁头杖的和尚夹杂着冷嘲热讽:“卖弄半吊子文采!”自古佛道不两立,道士摆了摆拂尘,从左手边又抄到右手边:“兀那光头汉子,有本事你也来两句啊!”和尚拿起铁杖又重重落下,嘴里哼哼两声,表示不与他一般见识。
“段和尚,这杖可不同于剑,两者完全是两个体系,你可不要舍本逐末了。”那道士胜了一筹,得意道。
“嘿嘿,贼道士,洒家可不是让你来多管闲事的,谁不知道归云山庄的寻剑盛典藏着稀世宝剑,谁能得宝剑认可即可称为归云山庄内门弟子,这一步登天的机会我段和尚还没有傻到要白白错过的地步。再说就算我这杖法与剑法格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