邠媞走这一遭,非但没有让他保密成功,还把自己惹的很生气。
“秉王上,昨晚郯羽世子不在房内。”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回禀道。
“这下可难办了,好了你先下去吧。”
锡枫王思索着昨晚的事是否还有破绽,要是让天邠王知道了,那可全完了。
侍女花蓉!不好,得赶快除掉她,以免破绽。
邠媞在王宫里到处走了走,打算散散火气,忽遇一个侍女,觉得好生眼熟。
侍女遇见邠媞,跪下低头行礼。
“抬起头来。”
侍女迟迟不抬头,拂袖里有一把短刀,手已经握住了刀柄。
邠媞没有察觉,一只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是你!”
侍女立即拿出短刀,一刀划向邠媞。
邠媞往后闪退,仅差分毫,就划破了喉咙。
不久就开始了打斗。
宫里巡逻的侍卫听到了打斗声,寻声而来。
“保护公主!把她给我抓起来。”
这一闹,闹到了父王那,事情肯定瞒不住了。
众宾客听闻有人行刺公主,还未散的都跑来这华晨殿凑热闹。
郯羽王,羽凌,锡枫王,枫彦等皆已到大殿。
天邠王闻讯赶来,“这是怎么回事?”
侍卫奖刚才的情况详详细细地陈述了一遍。
花蓉跪在地上,身上紧绑着锁灵绳。
锁灵绳,顾名思义,被绑上的人无法使用任何灵力,就同凡间常人无异。
天邠王闻详情后,问邠媞:“媞儿,侍卫之言,可句句属实?”
“属实。”
天邠王大怒,指着花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刺杀本国界公主,凭你一己之力,不可能无缘无故刺杀,快说是谁指使的!”
花蓉偷偷瞄了一眼锡枫王,叹了一口气,笑笑说:“呵,也罢,也罢,都是我一人做的,无人指使。”
“既如此,你不肯说出幕后主谋,那就上刑!来人,给我打!”
花蓉站了起来,摇着头说:“别,我说,我说!”
她伸出手指,转着圈,每个人都指了一遍,最后停在了锡枫王身边的羽凌。
“是他,是他指使我这么做的,他拿家人威胁我,说他不想娶公主,让我一了百了干脆杀了她!对了,还有,还有昨晚的那檀香,也是他让我给公主的。”
羽凌还是冷冰冰的,不说一句话,郯羽王站了出来:“胡说,我儿昨日一直同我在一起,怎么有时间指使你!”
锡枫王见风使舵,雪上加霜地说:“郯羽王,你儿从未出去过?莫不是说笑了,或许还是背着你出去的?昨晚,可有人看见你儿在公主的缇宁宫外徘徊啊。”
站在一旁的邠媞看着这出好戏在心里已经笑了一百遍了,可真会演,干脆搭个戏台,一定会大火。
天邠王听后,把头转向羽凌:“他们说的可否属实。”
羽凌没有作答。
锡枫王又说:“羽凌世子,莫不是心虚了?”枫彦低着头,没有说任何一句话,怕一抬头或者一不小心说漏嘴了,那可全完了。
这时花蓉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盒子,趁他们不注意,拿出丹药,服了下去。
不一会儿,便服毒身亡。
“现在死无对证了,羽凌世子真是好手段啊!”
“如果真如锡枫王所说,那我们两国界的婚约就此作废吧,我怎么能让女儿嫁给如此有心机手段的人,而且令世子还看不上我家小女,那我们也不会死缠烂打。”
此时邠媞在心里正暗暗高兴呢,不用嫁过去了,婚约取消了,太好了,枫彦你们父子俩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