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生暮死但求余生有”
他唇齿间的气息触了上来,抚着路小蝉的唇,轻轻撬起,潜了进去,进了路小蝉的五脏六腑,纵情肆意,肺腑之中焚烧的痛感再度袭来,他肩膀一颤,坐直了身子。
就在这个时候,路小蝉听见不远处传来悉悉疏疏的声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是野兽吗”路小蝉拉紧了锁仙绫。
“没什么。”舒无隙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向前走。
然后路小蝉听见了细若游丝的呼救的声音,而且还有点耳熟,好像是他刚进李家村的时候,向他打招呼的小姑娘的声音。
“等等,无隙哥哥是不是有人受伤了”
“是。”
如果不在自己眼前的闲事,路小蝉是不会管的。
但此时如果把受伤的小姑娘扔在山林里,见死不救,路小蝉是狠不下心的。
毕竟那小姑娘曾经真心实意地对他笑过。
“无隙哥哥,我们能不能看看她怎么样了”
“不能。”舒无隙回答。
就在他们从那个姑娘的身边走过的时候,她的身上竟然传出了银铃的声响。
路小蝉一听就知道,那是江无潮的江无潮借声音为势来催发剑阵的威力,如果不是有性命之忧,怎么会落下自己的银铃
“无隙哥哥你等等江老哥怕是出事了”
“小蝉,这并不是你第一次把江无潮放在嘴上。”
“对啊江老哥是我的”
“看来我也必须找找到他了。”舒无隙淡淡地说。
“太好了,你要帮他了”
“找到他,杀了他,以后你就不会再提他。”
路小蝉心肝儿一颤,不得了,舒无隙从来不开玩笑
“我们不用管了不用管了继续走”路小蝉拍了拍麓蜀的后颈,心想着,江无潮称呼舒无隙为“前辈”,那就是舒无隙更厉害舒无隙说要杀他,搞不好比用草鞋拍死蚂蚁还简单
但是麓蜀却一动不动,趴了下来,路小蝉怎么拍他都没用。
被路小蝉拍得急了,麓蜀还把尾巴甩了上来,要打路小蝉的后背,却被舒无隙的手指一晃,夹住了。
“放肆。”
麓蜀吓得颤抖,尾巴尖儿就被舒无隙的手指给夹断了。
它只能闷着头哼哼,大气都不敢出。
舒无隙站在那小姑娘的面前,低头问了一声“江无潮在何处”
“求求你救救我”
小姑娘的肚腹被撕开,鲜血淋漓,但还好内脏没给掏出来,只是再不施救,就要没命了。
“不是你要问她江老哥去了哪儿,你也得治治她的伤,让她好说话吧”
小姑娘费力地抬起手,就像拽住救命的稻草一样,想要拉住舒无隙的衣角,舒无隙明明没有动,他的衣角却因为周身的灵力而飞起,小姑娘艰难地抬起眼,看见了舒无隙没有任何情感的双眼。
没有慈悲与怜悯,仿佛她只是路边的一块石头,落下了一片叶子而已。
小姑娘的眼泪掉了下来。
路小蝉从麓蜀的身上下来,跌跌撞撞来到小姑娘的身边,正要低下身,舒无隙一抬手,锁仙绫就把路小蝉给拽了起来。
他指尖一弹,一道灵光立刻没入了小姑娘的体内,腹部的伤口就这样愈合了。
疼痛没了,小姑娘不可思议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立刻跪谢。
“多谢多谢仙君求仙君救救我的父亲”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手里那个铃铛,是我一个朋友的”路小蝉问。
“今天跟着你一起来到我们村的江大哥,问有没有人知道那个邪神庙在哪里。我爹其实就是从何家村过来,他的妹妹当初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