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便把他带到场主面前。
场主一听是来应聘的,围着萧麟转了一圈,“嗯,除了长得太俊了外,别的条件都符合。”
连一开了口,“场主误会了,他不是应聘的,是我。”
场主目瞪口呆,竟然是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他清清嗓子,“你太瘦了,长得也很好欺负,怕是不适合。”
连一挑眉,“适不适合试了才知道。”
连一眼神淡淡,有种超然世外的感觉,仿似一切都不放在眼里,倒是引起场主兴趣,“也行,城西街尾的吴大宝欠咱们十两银子,你去要回来,若要得回来就用你,工钱就从你去要的时候开始算。”
说着递给他一个赌场的牌子,“拿上这个他就知道是赌场的人。”
“好,我现在就去要。”连一应下。
见两人走了,那伙计凑到场主面前,“让他去要吴大宝的账能行吗,我们都去了几次了,软硬不吃,就说没钱,哪次不是狠揍一顿,才吐出一点,他这样也打不过吧。”
场主剥棵花生丢进嘴里,慢悠悠咀嚼着,“这样才有意思。”
吴大宝的家还真是不好找,问了好几个乡亲才找到,是一户普普通通的宅子,跟邻居比起来破旧几分,想必不是个好好做正事的人,把钱拿去赌不如修葺一下宅子。
连一敲了敲门,不多时里头有人应声,是个声音很粗的男人,应当是吴大宝本人,接着门就被打开,露出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不悦道,“你们找谁?”
连一把牌子举到他面前,那人一见牌子就猜出一二,脸色变得阴狠吓人,萧麟怕他伤了连一,赶紧靠近一些,把人护在身侧。
“我是来收债的,你欠聚财赌场十两银子,已经到期了。”连一面不改色道。
吴大宝显得极其不耐烦,恶声恶气,“没有银子。”说完把门碰上,隔绝屋外两人。
第一次尝试失败,好歹没打起来,没收到钱,萧麟心里反倒轻松一些,拉着连一一瘸一拐往回走,“行了,试也试了,咱们换个活计,走,先回去吃饭去。”
两人买了菜回去,吃过中饭,连一带上笠帽,拎个水壶准备出门,萧麟忙追上来,“干嘛呢。”
连一脚都没停顿一下,“收债,我就在门外堵着,不信他不出门。”
萧麟无奈,关上门跟着,他无论如何都不放心连一一个人去。
到了吴大宝屋外,连一往门口台阶上一坐,摘下笠帽放在腿上,萧麟挨着他坐下,拿过笠帽给连一扇着风。
等了大概一个时辰,吴大宝扛着锄头出来,他准备去地里除草,打开门就看见两个门神,不禁脑仁子疼,“我都说了没钱,你们堵着也没用,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连一扫了他一眼,屁股都没挪一下,“什么时候要着钱什么时候走。”
“那你们想坐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吴大宝吹着口哨走下台阶,刚走到倒数第二个台阶时,右脚踩空,一个跟头滚地上,手臂下意识撑住身子,一阵疼痛侵袭全身,“哎呦哎呦”抱着胳膊在地上翻滚。
这手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想必是折了,这地也不用锄了,吴大宝抱着胳膊折回去,把锄头放屋里,准备去医馆看看。
出门时又扫了一眼那俩门神,骂骂咧咧道,“真是倒霉,两个催债鬼。”
说完这话,突然一阵风吹来,眼里进了沙子,看不见了路,咕噜咕噜从台阶上滚下来,右脚一疼也使不上劲,得,这手跟脚一起治了。
萧麟憋笑憋出内伤,见人走远了这才放声大笑,“哈哈哈,看他那倒霉样。”
连一一点都笑不出来,这人越倒霉就越证实自己是瘟神,“你也别笑别人,不知道谁走平地都能摔,你是长了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