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安芷夏翻了身子趴在男人的身上,“你还从来没有说过爱我呢,你说爱我,好不好?”她恶意的咬着陆景彦的耳垂,声音魅惑如夜间的小精灵。
陆景彦勾起嘴角的笑,一个转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往她身上熟练的游走,触摸着那滑腻的皮肤,“小东西,我不会对你说那三个字的。”
“唔……为什么?”她声声娇喘,声音黏腻,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为……为什么?你……你不爱我吗?”
陆景彦轻轻的笑,笑容邪魅,却是猛地一个挺身,将火热贯穿到她的体内。
“嗯……你慢点。景彦,说你爱我,好不好?”她环抱着男人的宽厚的背,指甲嵌进男人的皮肤里。
陆景彦喘着粗气,低头,吻住她粉嫩的唇,咬着,舌头探进去,与之嬉戏,共舞。
她承受住男人的吻,眸子里水亮亮的,陆景彦,你为什么不说爱我,不说也好,你没那么爱我也好,她忽的庆幸的想。
一夜缠绵,男人的精力太好,到最后她都累的睡着了。额头上一层层薄薄的汗。
陆景彦摸摸她的额头,亲昵的刮了她的鼻子一下,“笨蛋。”笨蛋,我不说这三个字是怕你这小笨蛋骄傲。
清晨,安芷夏幽幽的转醒,眸光清明,深切的望了身旁的陆景彦一眼。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拨打了电话,小声道,“按计划进行。时间就定在今晚。”
一回头,是昨夜缠绵的男人。
安芷夏叹了一口气,你不说爱我,也好。她就靠在窗边,感受着早晨薄薄的阳光,半晌,有人环住了她的后背,下巴磕在她的肩窝处,“不听话,怎么不睡觉?还有精力?那我们再来一次……”
她转身,投入男人的胸膛,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眸光真挚,“景彦,我爱你。”最后一次,我爱你。
你不说爱我没关系,但我,最后一次爱你。
陆景彦一怔,抿紧的薄唇弯了起来,“好啊,夏夏,你是故意惹火……”说罢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
凉薄黑夜,冷风习习。
破旧的仓库内,安芷夏瑟瑟发抖,浑身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嘴角有鲜红的血迹。她的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背后。
随着一声大力的踢门声,男人出现在仓库门口。男人面庞冷峻严酷,眸子里是丝丝的担忧,急忙的跑到她跟前,“夏夏,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只见破碎的衣服上是斑驳的血迹,男人的眼里布满心疼。
“景彦,我好疼,我好怕。”安芷夏双眼噙满泪水,雪白的贝齿咬着下唇,“我好冷,你抱抱我。”
陆景彦温柔的将她揽在怀里,一声一声的安慰着,“没事的,我来了,有我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安芷夏一声声抽泣着,头抵在陆景彦宽厚的肩膀处,心脏却如针扎一般的疼,“景彦,我……”
话未说完,仓库外头骤然的响起警车声,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闪烁的灯光刺痛了陆景彦的眼睛。
紧接着无数的警察手持着手枪,闯了进来。
“别动,举起手来!”那枪竟是直直的对准了陆景彦,“放开人质!”
这是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陆景彦冷冷的看着警察,手还揽着安芷夏,“夏……”一个字还没有发出,安芷夏猛地用身子撞开了陆景彦,没命朝着警察的方向跑过去。
这猝不及防的动作令陆景彦毫无准备,一下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救我,他要伤害我。”踉跄的身子一下子跌入阮莫城的怀里,她双眼含泪,满是惊恐,抓住阮莫城的袖子,“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
她娇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