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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感动落泪,谢陛下还他清白。     祭祖完毕当天晚上,两人相携回甘泉宫。累了一天,早早睡下。     连勤之的梦境里,七位丞相老祖宗齐齐显灵,扎堆扒不肖子孙的皮     “就是这个混账吗进宫随侍小皇帝,结果把人侍奉到床上去的玄孙儿”     “就是他,欺君罔上的混账小子”     “岂有此理,太祖方才跟我打了一架,说我教子无方断他家香火。”     “爹,儿子方才也被高祖训了说我教子无方,没教导子孙后代必要时刻应当怎么侍奉君王,竟敢把他玄孙压在身下”     “别管高祖爷,他自己就立身不正养过男宠,我看现在的陛下如此作为,就是依着他这坏根子。”     “嘘嘘嘘,莫要对高祖不敬忍不住了,我现在很想打这混小子,再不打就要等明年这个时候才能动手了。”     “算我一个,这小兔崽子倒是爽,天天晚上搂着萧家皇帝睡得优哉游哉,我们连家清名”     连勤之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八百壮汉踩过一遍,从头到脚哪里都不得劲。甫一惊醒,额头上都是冷汗。     小鸟儿一样偎在他怀里的萧懋闭着眼啄他下巴“唔怎么了做恶梦了”他这么含糊地蹭身前的男人,企图与他贴得更紧,又忽而笑了“我刚才梦到我家老祖宗们,都说是要叫人来打你哈哈哈哈。”     连勤之     萧懋眼睛依旧懒得睁开,昏昏欲睡的脑袋挨挨蹭蹭,从男人的肩膀转移到枕头上,去啄吻男人的唇。一下两下的,没几下就把男人的兴致撩起来了。腰两侧被箍住,牢牢摁进松软床榻里。     “腿盘好。”连勤之掐着人腰,在得到对方的配合后埋头苦干。没一会就把萧懋顶得呜呜求饶。后者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腰后,圆润粉白的脚趾被冲撞着,划出一道道无力的弧度。小龙臀的尖尖被撞得一片粉红,酷似被掌掴轻薄过。     连勤之借莹白的月光瞧见身下人双目失神,舌尖微微耷拉在唇畔,嘴里无意识般哀哀叫的小模样,欺君的物件当即又涨大了几分。萧懋于是叫得更可怜了。     二十九年的人生中就没有比现在更成功的时刻了。     连勤之这般想着,又服侍着皇帝发出猫儿一般春意盎然的低吟。     什么家族清名,世代忠良的高帽子,都没有乖巧在怀的热乎萧懋来得真切实在,叫人百般惦记,割舍不下。     后遗症     董妃这事虽然在战乱初期就已经平息,后续在西阳王宫搜到穿梭机。陈女士给它一顿调整,总算让它被关闭的人工智能再行开启。磕磕绊绊消失在这方时空,开启了孤零零一台机器回恒子星时代的冒险。     但董妃和穿梭机给人留下的阴影是巨大的。     不是对萧懋。猫猫同学性子奇傲无比,他觉得全世界都是围着他转的,什么艰难险阻都只是他称王称霸扬名青史路上的垫脚石。他跨过一个坎儿就不屑于再回头看,才不把移魂这种小副本放在心上。     有后遗症的是可怜的老妈子勤之同志。     他比萧懋还要更为直面这个副本,长期奋斗在驯服制杖皇帝的第一线。是以在董妃身魂俱死后久久一段时间都宛如惊弓之鸟,唯恐移魂之事卷土重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日行一问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萧懋最开始都老实回答我是你男人,是南朝的皇帝,萧责和陈沅沅的儿子,即将打败十一个兄长一统天下的男人。     后来发现老实回答并不能缓解这个症状,连勤之对于他变身的恐惧简直根深蒂固。于是三王之乱平定之后,他腾出心思着手解决他老攻的心理障碍,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得对连勤之要求“从今日起,我们晚上再确认身份。”     于是第一天晚上。     连勤之沐浴归来,对着被子下的皇帝例行一问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萧懋头上戴着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尾椎骨上贴了圆滚滚的兔子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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