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磨磨唧唧的。”
“你不会是……”萧猫猫手一停,露出担忧的表情,“你也是短小快吗?”
连勤之:……
他顾不得发出“男人,但凡是到了手,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的暗恋阶段墓志铭,覆在小龙臀上的手掌一使劲,把扭吧不停的皇帝往自己这儿一推。
推了不算,还两只手都捂着手中的弹软浑圆,把他往自己脐下三寸摁。摁得结结实实,贴得密不透风。
……
可啪。
呸,可怕。
萧猫猫一下子就不说什么男人不男人的话,也不浪里浪气要及时行乐了。
“哈哈”,萧猫猫尬笑两声,露怯,“爱卿,哈哈,夜深了你自己歇会吧,熬通宵身子受不住。”
“臣熬得住。”
救命!你熬得住我也熬不住啊!禽兽!
萧猫猫真怂了,反手去掰连勤之的手,企图回收自己的小龙臀:“我还病着,我们往后再议,切不可贪图一时享乐不顾长久。”
连勤之不可撼动。
“又不是不让你碰,”萧猫猫委屈巴巴,气呼呼拍他手背,“你让我缓一缓!我就缓一缓!我之前没碰过你我心里没数……我害怕!”
他这样弱唧唧可怜巴巴的模样倒是很能勾起连勤之的保护欲,并且符合他长久以来对“猫猫男朋友”的想往。
于是乎他又被皇帝的情绪牵着鼻子走,不舍得逗弄为难他。男人又是惋惜又是畅快地放开了新鲜出炉的小媳妇,看他蓄力要做一蹦三尺远状。
“诶,先别急着跑。”连勤之松了小龙臀,又去搂小龙腰, “现在不怕我嫌弃你厌恶你背弃你了吧?”
萧猫猫趁着这一点点松懈把小龙臀往后挪,远离恐怖的源泉。
“嗯?”连勤之低头笑看奋力脱身萧猫,还坏心眼地把自己双腿一分,“还要怀疑我有二心吗?”
萧猫猫屁股下一空,下意识去搂男人的脖子好不让自己掉下去。他一搂,便整个人挂在了对方脖子上,一副主动送上门去的小模样。
又羞又臊,没好气道:“不。”
可以松手了吧混账东西,你掐得朕腰疼。
男人啊,果然一上手就变了一个人。先前还“我来臣服我来匍匐”,“我来做你裙下之臣”,被迫做猪倌都是像模像样一丝不苟的,很是能恪守为臣者的本分。
就喜欢这样正正经经认认真真的爷们。
现在呢?
又要掐腰又要捏屁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眼睛里的光是什么深意。
庸俗不堪。
萧猫猫低着头,果然听到了庸俗不堪的男人提出的庸俗不堪的要求:“猫儿,别急着跑,你也亲亲我。”
朕的丞相原来不是这样的画风!男人果然都是善变的。
萧猫猫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哼唧唧凑过去,还要提前警告一番:“就亲一下。”
只一下,再多了要出事的。
同为男人的萧猫猫同志深谙男人在这种时刻是怎样满脑子糟粕。他要是多挑逗一分,就要沦为作者攻和主角攻脑中糟粕共同出击下的牺牲品。
谨慎的萧猫猫谨慎小心避开某个可啪的物件,倾身。因着姿势关系,连勤之闭目上根根分明的纤长眼睫毛就落在他眼前。
萧猫猫现在见到连勤之的一根眼睫毛都是新奇的,他根本挪不开眼,还手贱地拨弄了一下。
“快,好了回床上歇着。”底下的人讨要福利,不自觉开启铲屎官模式,催着人休息。
且不觉得自己一边要人休息一边又非要打搅这最后几分钟有什么的矛盾点。
萧猫猫只好停下小游戏,继续未完成的睡前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