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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上,吾儿果然还是原汁原味的奸滑小人。所谓扮猪吃老虎不外如是,哀家甚感欣慰。

    她千万万语终于还是落在了自己的两个儿子身上:“豫儿说你为了个男人不顾兄弟情算计于他,看来是真的。”

    小猪仔萧懋不记得过往内情,但他和皇帝萧懋不愧是一个人,思路是重合的:“兄弟?那是什么重要玩意儿吗?”

    他炫耀狂魔的属性发泄完了,又想起来之前连勤之的叮嘱,于是护食狂魔属性上线,还火力十足地从记忆深处挖出来他兄弟名字鞭笞鞭笞再鞭笞:“萧豫算个什么东西还想跟我抢人?谁都别想把萧豫和他送作堆。”

    皇帝露出凶狠的小虎牙,咔嚓咔嚓磨:“他是我的,谁都别想染指。”

    太后对上暴躁凶狠小猪仔,一点眉毛都不带挑的。她一巴掌摁在皇帝面门上,把他拍回床上:“继续装你的小白花病秧子让连勤之伺候你吧,能耐死你。”

    说罢就端了盘子出去,看都不想再多看健壮如小牛犊的搅事精儿子一眼。

    皇帝小猪仔老实收了凶相,委屈巴巴躺回床上:铲屎官让我在你面前装病,你也让我在铲屎官面前装病,你们一人一猪都好无理取闹喔。

    太后来了,一时还不打算走,说是要多逗留几天。大司马他们住这儿不妥,只待一夜,明儿就另外找地就近待命。

    连勤之一个不慎让太后和皇帝共处一室,这会儿看着皇帝从头到脚一身的太后装备,顿觉自己有秃头的趋势。

    太后初来他是措手不及,一次之后有了防备,半点不敢把皇帝独自放在屋内。唯恐太后进完将军进,将军进完侍从进。一个两个三个的,早晚有一个能发现皇帝的皮子下边是一只猪。

    他找借口把皇帝拉到无人角落继续未完成的投喂,眉毛皱成一团:“她有没有欺负你,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冷言言语刺你?怎么突然给你做衣服穿,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她上次给你做衣服还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喋喋不休滋儿哇个不停。

    皇帝小猪仔一骨碌滚到他膝盖上,枕好,老神在在,心思全在一处:“她没有要给你送别的小猪仔的意思。”

    两人鬼鬼祟祟缩在假山角落里,用屋里两盏明灯假装安寝把这儿为数不多的下人全部骗过。他两悄咪咪在外头说太后小话,猜测她迟迟不肯走的原因,顺便品点香茗。

    一床薄被,大不敬地把皇帝和丞相裹在一起。条件简陋,但前有狼后有虎,彼此便都没有提出异议。

    出于种族差异,连勤之没有从猪仔那里得到线索,好在也没有从他嘴里听到“是我是我还是我”这般让人头秃的消息。

    他把皇帝肩膀边的被子塞牢,嘱咐道:“既然出来了就晚点再回去,免得弄出动静被你娘发现。”话音刚落,属曹操的太后娘娘一个人端个瓷盆出现在小径尽头。

    连勤之:!!!什么情况我带她儿子出来还不足一个时辰,这么快就发现不对追出来了吗?手里的家伙是什么?拿来打爆丞相狗头用的?

    他内心和大司马惊人地达成了共鸣:太后娘娘还是请您如以往一般多关心下豫章王吧,这样盯着陛下不放我等好生惶恐。

    太后踏着月色,裙摆抹过一粒粒光滑如玉的卵石,悄无声息地站在一棵硕大的红豆杉下抬首仰望一番。那红豆树已有千年历史,伞状额树冠下缀满了心形的相思子,于月色下泛着紫红的暗光。此株红豆曾为苏州一景,后为贺氏买下,依着这棵红豆建起别苑将之承包。

    太后抚过树桩斑驳的纹理,无声无息地把手中的器物摆在树干下,于盆中点起一株火苗。几息之后火焰势起,照亮一隅的风景,也将自身吞噬的景象呈现在假山后的二人面前。

    萧懋小猪猪趴在他主人肩头偷看,小声道:“她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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