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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陛下在下呢?”萧猫猫害羞又怕怂地缩着脑袋,平日精于算计群臣众藩王的脑子糊成一团,无知地开口弱弱提问:“有什么区别吗?”

    耳边立即传来清晰可辨的一声叹息。

    萧猫猫心头一紧,下意识做出了主动求爱者惯有的让步行为:“听你的,你愿意就好。”

    此话一出,耳边的气息蓦地远离了,不再与他多话。对方踱开两步,与他保持君臣间的惯有距离,声线清冷:“臣领旨。”随即大步离开,好似逃开一场瘟疫。萧猫猫一头雾水落在后边,只听得对方在吩咐琉璃她们把封印姜乔的隔壁房间整饰一番,今晚陛下要夜宿云云。

    萧猫猫瑟缩着心脏,等余光瞄不到人了才,脱力地往案上一伏:这就成了?

    他捧住自己烧红的脑袋,昏头晃脑栽倒在案上,给自己砸了满脑门墨汁:这就成了?

    傍晚时分连勤之果然依约进宫,他先是在女鬼的斯斯咆哮中进了姜乔的屋,往结界上加铺了一层刚从鉴正那儿讨来的蓍草根。姜乔红着眼瞪他,一脸的凶相。

    男人躬身加固结界,语调平缓,毫无惧意。而是拿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安抚她的情绪:“你不要怨朕困你在此。你虽没在宫中做伤天害理的事,但让你随意在宫中来去恐要让一众宫人吓破胆。朕有意让占星监得了空送你去往父兄定居之地,你意如何?”

    姜乔闻言果然想家,没一开始那么躁动,而是迷迷糊糊发痴话:“哥哥和父亲?我找不到家,找不到他们,我好想他们。”她歪头看眼前的男人,又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谁:“朕……你是那个骗小秀女的野男人?”

    连勤之一本正经:“朕没有骗他,是你去世太久不辨天颜。”他轻咳一声,睁眼说瞎话:“朕就是当今圣上,那日玩脚底塞小娃娃的游戏,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闹着玩的。”说着还要表露一点恰到好处的羞意:“叫你见笑了。”

    姜乔傻乎乎:“啊?啊……今上?”

    连勤之继续骗鬼:“正是,是朕。送你去找你南迁的父兄正是那小秀女的主意,朕愿意宠她,便许了他。”

    姜乔关注点漂移不定:“那我的陛下呢?”

    “你的陛下已安葬皇陵。皇陵在北方,你的父兄在南方。”连勤之正色道,“朕既然见了你,便不容许你四处飘零吓着宫人。南下找父兄,北上守皇陵,你只能选择一样。”

    “哥哥……父亲……”姜乔呐呐了几声,满脸都写着想家,但一会会儿之后不甘心地嚎叫:“我不甘心,我还没见过我的陛下。”

    连勤之就料到对这个三句话不离先帝的女人提她父兄只能解一时之急。他眼瞧着姜乔几次想扑出来都不得其门而出之后,才又放心地悠悠开口:“你的陛下已经没了,你作为皇帝女人的朝代已经过去了,现在的陛下是我……”他指指自己:“而我这个陛下,是属于你记挂的那个小秀女的。”

    姜乔口齿不清:“你和她……”

    “她不会落到和你一样的下场,她日日得见天颜,夜夜与朕厮守。朕甚至为她遣散后宫,”连相爷面不改色把萧猫猫制杖时期瞎演的剧本续上了,“当朝后宫永不会有像你一样死生不得见君颜的女人。”

    “你……”姜乔睁大形状美丽的杏仁眼,眼含湿意:“陛下你放我们走了?”她已分不清前朝和现朝:“你真的确定只宠那一个傻乎乎的小妹妹,不叫我们苦等你了?”

    连勤之吩咐璎珞进来把之前寻来的姜乔旧物放在她身边,暂时勾起她的思乡情,打压她被困的怨气。一派的皇宫主人风范,叫鬼不得不信服他是真皇帝。

    他做完这些才往外走,随手拉住了立在屋外听墙角的萧猫猫:“朕认定了就她一个,你不用记挂她走了你的老路。也不要再记挂没见过面的男人,安心等占星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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