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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回去殿外守夜。”

    皇帝低低的嗓音紧接着传来:“你我都是女子你怕什么,我不过就问你些闺阁私房话。我哥哥那样的大老爷们半夜召你进屋你才该害怕才是。”

    连勤之本有心要过去看一看,一听“闺阁”两个字就安歇了。他大约猜出白日里皇帝为什么要问“娘亲在哪儿”这类话了。女子出嫁之前,是有些事情需要由为人母者教导告知。

    现在“娘亲未归”,就辛苦“婢女小喵”代为教育了。毕竟婢女小喵在皇帝的剧本里是要比秀女萧懋年长几岁的,代为教管绰绰有余。

    连勤之如是想着,便安心躺下,还颇为正直地捂住了耳朵。

    皇帝这头,只着单衣的小皇帝盘腿而坐,热辣大方:“大家都是女子有什么可拘束的,教教我该怎么侍寝。”

    琉璃白天还见识了一个清醒阴鸷的皇帝,时刻牢记皇帝“逗丞相玩”这句话,对皇帝的糟糕性格深以为怵。她不知道皇帝还能无缝切换自己秀女和皇帝两个身份,认定皇帝从头到尾都是装的。半夜突然被叫进来“教导侍寝”,几乎要当场吓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

    她护住自己领口,誓死不从:“陛下三思,相爷还在隔壁呢!”

    皇帝莫名其妙:“我哥是武将不是丞相……何况他睡着了又听不到。”

    琉璃小姑娘欲哭无泪,搞不清粗皇帝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试探丞相是否会拈酸吃醋。还是真的一时兴起,要尝点新鲜的。而无论是哪一种,她要真以为自己能借此飞上枝头才是脑子进水。

    能做到皇帝的贴身宫女哪个不是鬼精,她一边拒绝一边退,没几下就跟个小雀儿一般从皇帝身边溜走了,隐在了房门外。脚底抹油的耗子都没她会溜跑。

    皇帝一脸懵:“有这么害羞么?”

    他摇摇头,过一会儿又鼓足勇气喊自己另外一个婢女的名字:“小吱?”

    璎珞早就和琉璃透过气,唯恐自己成了阴险皇帝发大招搞丞相的牺牲品,装聋作哑鸟都不鸟他。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皇帝迷惘地思量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去叫外头其他名字都记不住的萧府婢女。牙一咬心一横,拾掇好自己的衣裳去隔壁敲门。

    夜很深,连聒噪的蝉都停止了鸣叫,丞相尚在梦中。他近日天天瞧皇帝娇滴滴扭捏做女儿态,恍然间被洗了脑,梦中都见皇帝穿着身软蓬蓬的裙子往他怀里靠。

    梦里的皇帝身段软,性子也比皇帝真实的模样软上许多,很温柔的样子。一坐上来,腿上就被熨上弹软的触感,严丝合缝地贴着,着实叫人倍感熨贴。

    皇帝靠着他,头倚在他肩上,声音柔柔的:“勤之哥哥知道朕穿的交领襦裙,为何左半衽在上,右半衽在下吗?”连勤之在梦里抑制不住地咽了口口水,他哪里知道女子衣裳有什么门道,老实地摇头。

    皇帝仰头啄他下巴,一派的夫妻亲热的模样。他一手摊在连勤之肩头,笑道:“把手给朕。”他笑起来是介乎男女之间的飒飒英气,似乎于这笑意中氤氲出暧昧的,缠绵的情意来。如舞似烟,密密实实笼罩着二人,叫人忘记一切君臣之别,蜚短流长。

    连勤之便如牵线木偶一般,顺从地把右手给了他。

    皇帝又是一笑,执手,将之放在自己的右肩上。而后引着他的右手,缓慢而坚定地让他的手顺着右衽下滑,滑进覆盖其上的左衽里。再往下滑,掌心里的右衽便落在后头,不再阻隔在二人的肌理之间了。

    皇帝像是笑了又像是羞了,薄且柔韧的肌理在他手下瑟缩几息才坦然绽放开来。他摁住名为“连勤之”的猎物的无名指,稳稳向下一按,笑容邪肆放荡且大胆:“现在知道为什么左衽在上,右衽在下了吗?”

    丞相一惊,下意识蜷缩自己的无名指,但似乎又因着这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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