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也是今日看周瑶当众向李氏发难,才知道发生了这事,她还对周瑶说:“你这丫头,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周瑶安慰她娘:“娘,不跟您说,也省得她再跑到您耳边成天叨叨偏心的事,我就当着她的面扫脸,她不也什么招都没有吗?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到她,就只会背后动些见不得人的心思,真要拿到明面上来说,她怕是吓的要死!”
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孙氏也不再说闺女:“她这人一贯如此,还偏总觉得自己聪明的不行,不过你也别因为她生气了,实在不值当的。”
周瑶安慰她娘道:“我可生什么气,我的气都发出去了,这会儿偷着生闷气却还没法子的人是她才对。”
孙氏听了也是好笑,又看了看明夜,这才回自己院子。
明睿丰待丈母娘走了之后,便赶紧过来,问道:“今儿饭桌上,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对丈夫,周瑶向来不瞒着:“她背后当着小夜儿的面,说些有的没的,我看不过去。”
于是,周瑶便将那日李氏的话复述了出来,明睿丰听了后,也是气的够呛,只不过那到底是阿瑶的兄嫂,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说些过分的话。
只不过,明睿丰到是因此生出一个心思来:“阿瑶,你看咱们搬出去怎么样?”
其实这话,明睿丰早就想说了,第一,他并不缺钱,他是爹娘的老来子,虽然没守在爹娘的身边,可每年家里给的补贴却并不少,再者,他也不缺人脉,最起码在京城买栋地段好些的宅子还是能办到的,住在岳家,家里有老人,他们夫妻老实省了不少心,可这一旦自己宝贝闺女受委屈,明睿丰却是忍不得的。
周瑶听了这话苦笑一声才小声说道:“你当这话我没跟娘私下说过,可娘不同意咱们搬出去,后来我也明白娘的心思,大哥大嫂和她不亲,甚至连带着上一辈的关系,闵哥儿和钰姐儿待娘也不亲近,娘只有我一个,也没个儿子在身边守着,她如今就这么个心愿,我哪里说的出口拒绝?”
明睿丰听完也是沉默不语,到是不再说搬出去的事了,他搂着妻子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先睡吧,你也累了这一天了,事情总有办法解决的,我就不信我明睿丰的闺女,会真的受了委屈!”
周瑶被哄的噗嗤一笑,也不再这上面继续纠结。
这边一片温馨,可东院的情况却与之相反。
李氏回来就逮着周充彦骂:“你就这么窝囊废,看见我被周瑶那么数落,你连句屁都不敢吭声!”
周充彦虽说脾气有些软,却也不是没有火气的,他反驳道:“你到底有完没完?你这么委屈当时怎么不说,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又做不了爹的住!”
李氏气的胸口起伏:“你明明才是嫡长子,凭什么一个后进门的压到咱们头上来?”
听她又在说这种胡话,周充彦实在不想理会,转过身去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慢喝。
“这是哪里来的道理,一个嫁出去的小姑子,成天在娘家吆五喝六的,她周瑶以为她是谁?”
“她是谁?你当她是谁,人家可是明家正经的二太太。”
李氏被噎的够呛,转头对准了周充彦:“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爹偏心明睿丰,你就是个傻的不成?”
周充彦实在不耐烦听这些,直接起身道:“我今晚去书房睡。”
说完也不等李氏再说话,便忙不迭的走了。
瞧着丈夫麻溜的背影,李氏气的摔了一桌子杯盏,屋里的丫头婆子都低头敛目,哪个都不敢大声的吭气,看着一地狼藉,李氏最后忍不住哭出声来。
“都是一群白眼狼,都是一群白眼狼,我这是为了谁啊……”
……
第二天,周闵才刚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