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大声喊:“为什么他可以走,他才是最后打人的。”
李解意走过去踹了一脚,心里美滋滋地说:“我擦,这就是特殊待遇,感觉还不错。”不过嘴上还算安慰他们说:“别不服了,我这不是要去蹲监狱嘛。”
离开警局的时候,李解意不打算直接去监狱,找了个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买了一大箱子的东西才出发去监狱服刑。
“第六层还有房间吧,我去那住。”李解意到登记处很不客气地提出要求,那箱子东西也没有交给他们。狱警想要说什么时,李解意吭声说:“怎么说我也帮你们解决了上次越狱的事。”
然后李解意拖着大行李箱来到第六层,狱警离开的时候囚室的门没有关,当他拖着行李箱进去的时候,里面的辐射也没有开,妥妥的待遇问题。
接下来就是串门的时间,通过小窗口给老人和沙哑刀疤男送了不少礼物,老人不解地问:“你咋又进来了?”
“打架,进来安静一下。”李解意举起自己的拳头说。
“你打架不用剑吗?”老人坏笑道。
“对方没有反应式,普通人。”
李解意在老人和沙哑刀疤男的嘲笑中度过了监狱的第一天,到了饭点的时候,一层和二层的犯人去吃饭的时候还能听见来自最底层的笑声。
“我看见了,是那个用剑的回来了。”
“太恐怖了,虽然我没有看见那一剑的风采,但是当时地都动了。”
上次没有逃跑的犯人也通过各种方式听说了那一剑,并不是毫不知情,毕竟他们就在第一线,不过在好多人可惜没有见识到那一剑的时候,也有人庆幸当时没有越狱,要不然连个尸体都没有。
第二天李解意吃饭的时候出现在了食堂,很多人离他远远的,好像在怕一不小心就会惹到他。倒是之前与他说过几次话的那个五十来岁的老男人过来和他聊了几句,到后来又赞叹道:“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出现在这里,狱警都不用上班了。”
李解意在这里就是个特殊的存在,作为犯人可以比狱警还随意的在监狱里走来走去,监狱长对此的看法是:“让他安安稳稳的过半个月就行,只要他不乱来,这里犯人都会很老实的。”
监狱即便是再大再壮观,可是也总有能看完的时候,五天过后,李解意就把行李箱里的麻将给拿了出来。狱警是不可能陪他玩,四五层的犯人几乎死光了,剩下的也没胆量这么任性,到最后就是第六层的麻将赛。
老人和沙哑刀疤男的反应式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御物这方面还不算让李解意失望。尽管监狱里有特殊的待遇,各种不同的方式来减弱囚犯的能力,但是对于这两个人来说,打个麻将还是能够做到的,只不过要辛苦点。
后来李解意去找了监狱长,让他把第六层的囚禁设备给暂停几天,他保证这两位不会逃跑。本来以为要费一些口舌,结果没想到监狱长很干脆地答应了。“他们两个上次没有逃,这次也不太可能乘机越狱,再说有你在呢。”监狱长很开明,至少在李解意觉得不是那种死守规矩的人。
有些事情总是在和人较劲,当你想要去肆意的开心时,它就会有所限制;可一旦在你觉得不是那么有趣时,它反而对你无所约束了。解除了约束后的麻将局只打了两天就不再继续了,一开始还算正常的进行,可在老人有一次使用反应式和了被发现后,麻将局就像是个角斗场。
老人的反应式效果很隐蔽,使用的时候可以短时间内把自己的牌换成想要的,一连天和了三局才让沙哑刀疤男发觉。然而最可恶的是沙哑刀疤男并不点破,好像和老人很有默契的一人一局轮流赢。
“有意思嘛,反应式这么用啊。”李解意发现后把牌一推直接不玩了,接下来就是用麻将来试验反应式玩,到了后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