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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的心里却是甜滋滋,不过是早些年的一次简单平常的聊天,苏景却依然记得,这何尝不是生活中的一种小确幸呢?     相比之下,苏景有没有说中她最喜欢的那句歌词,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更何况,她是真的喜欢整首歌词,苏景随便说一句,她都没理由说不喜欢。当然了,如果苏景能完整唱给她听,那就最好了。     于是,她按停了手机上的音乐,对苏景说:“苏先生,我想听你唱这首歌。”     这个简单的要求苏景自然会满足宁希竹,也懒得回房间拿吉他了,苏景干脆就清唱起来。如果说秦尚的版本侧重于不屈,励志居多,那么苏景清唱的这个风格,就显得温柔许多,就好像他唱光那样,有一种治愈的力量。     只是很可惜,在这个世界上,暂时只有宁希竹一个人能听到。如果非要再加一个,那就算上窝在宁希竹怀里的猫娘。     在某种程度上,宁希竹那一句“找一个歌手当男朋友等于找了个移动点唱机”的玩笑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她已经听过苏景对她唱的很多歌曲,     流行的不流行的,原唱的翻唱的,只要她想听,苏景都会满足她。而每次听完苏景的演唱,她再听别人唱起某首歌,哪怕是原唱,她也觉得少了些什么似的。     曲终,人不散。     从享受的状态中醒过来,宁希竹没有去问苏景这首歌的创作动机是什么,而是感叹道:“世界以痛吻我,这歌名真好。”     “那也是泰戈尔写得好,徐翰林翻译得好。”苏景笑道。     “你写得也好。”宁希竹甜甜一笑,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艺术只有姹紫嫣红之别,绝无高低优劣之分,人们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是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的。”     苏景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然后心里一动,问道:“希竹,你觉得美是什么?”     美是什么?     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苏景这个问题,宁希竹一时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答案实在太广泛了,想了想,她反问道:“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呢?”     “有一个很美的镜头需要我写一首歌,但是我现在都还没有很好的头绪。”苏景抓了抓头发,显得有些苦恼。     宁希竹恍然,“就是你要给陈家幸新电影写的那首歌是。”     苏景点头,“其实在曲子上我已经有了个大概的思路,应该不成问题。现在困扰我的主要就是歌词方面,写了好几版都觉得不是很满意。”     宁希竹舒了一口气,作曲编曲她不懂,但既然是歌词方面,她还是有一些见解的,毕竟歌词都是由文字来组成的嘛。     “我虽然不知道你在烦恼什么,但是我认为,无论是照片或者文字,都无法将‘美’完整表现出来,我认为的美就是留白,让人有想象的空间。”     说到这里,她伸出食指点了点脑袋,“人的想象力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和最有创造力的。”     苏景的脑筋在飞快转动,消化着宁希竹的这些话。他没有全部认同宁希竹的观点,但他很赞同宁希竹的最后一句话,人的想象力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和最有创造力的。     就好像诗歌,后来的读者无法把自己代入诗歌作者的处境,但他们能通过诗歌的意境去发挥自己的主观想象力。     “意境吗?”苏景喃喃自语,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方向,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同样的,他也没有半点思绪。归根到底,最大的问题还是在文字的运用上。     文字是一个营造意境,引导读者去想象的工具。好比如这一句“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如果把“吻”字换成“待”,意思不会有很大的区别,但在意境上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如果苏景想要写出一首意境符合的歌词,就必须要做到灵活运用合适的字词。     苏景坚信自己的想象力并不差,但如何运用文字去表达自己的想象力和引导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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