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光的事物,所以他从来不介意自己怀着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人心,但真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他才深刻感受到这些肮脏手段对自己的三观造成多大的冲击。
原来这个圈子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没有底线啊
这漫漫余生路,他还会遇到多少个像夏鸣这样的人,甚至比夏鸣还要坏上几倍的人?
想到这里,他的心底不由冒上一阵寒意。
“吴姐说得不错,我现在做的还不够,我还需要展现出更多,才能让人足够重视。”
苏景暗自下定决心,既然不擅长这些阴诡地狱的手段,那就用更大的能力让自己走得更远走得更高,让别人不敢轻易得罪。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把夏鸣这个人搞垮才行。
只要他还在公众前蹦跶一天,苏景看到他都会不舒服。
提起笔在纸上写下“夏鸣”两个字,苏景狠狠将这张纸撕成碎片。
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极了发脾气的小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苏景把这件事深深藏在了心里,纵然是最了解苏景的老爷子也看不出异样来,生活似乎回归了平静。
年廿,宁希竹回来的第二天,带着买给二老的新衣服来到了苏景的家里,虽然不缺衣服,但看到未来孙媳妇心里有他们,二老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有半个月没有感受过麻麻温暖怀抱的猫娘也不满村子溜达了,像是胶水一样黏着宁希竹,迈着因为过胖而小显得略短的四腿在宁希竹的脚边蹦蹦跳跳。
但是宁希竹却没有把求抱抱的猫娘抱在怀里,因为猫娘实在太脏了,原本洁白如雪的毛发明显有些发黄。
“你不会给猫娘洗个澡吗?”宁希竹白了一眼苏景。
苏景挠了挠头,一脸无辜,“洗了啊,但过一会儿就又脏了。”
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苏景吐槽道:“你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野,刚回来那两天还好,后来啊,满村子转悠,鸡栏、狗窝、牛棚、鱼塘哪里最脏就往哪里钻,现在我都不让它进房间了,真的脏!”
“都不知道它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就那么好动了!”
对于苏景的吐槽,宁希竹也是疑惑不解,但也没有深究,也是叫过苏景给猫娘洗了个澡,吹干毛发的猫娘这会倒是不折腾的,安安静静躺在宁希竹的怀抱里。
“这货,是在嫌弃我折腾我?”苏景瞪大了双眼。
“大概是吧!”宁希竹耸了下双肩,一脸幸灾乐祸的感觉。
“算了,我带你去钓鱼,回来给你做一道清蒸鱼,那味道可鲜美了。”说着,苏景还咂吧一下嘴巴,仿佛是在回味。
宁希竹看了下外头的大太阳,感受到空气中灼热的温度,有些迟疑。
“放心吧,水库那边超级凉快的。”
既然苏景这么有兴致,宁希竹也不忍心扫兴,带上伞抱着猫娘就跟在苏景的后面。
苏志福要去买年货,况且人家小俩口一起去,他不想去当这个大号的电灯泡,便把钓具之类的都给了苏景,然后还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
开着摩托车,大概五分钟苏景就到了平时钓鱼的地方。
正如苏景所说,这里风很大,驱散了午后的炎热。一条开在山腰的两米多宽的泥路,左侧是山坡,右边往下走二十来米就是水库了,两边都种满了荔枝树,也算有个遮阳的地方。
“看到那几辆车没,他们都是来钓鱼的。”苏景指着停在泥路边上的几辆小车,兴致勃勃地跟宁希竹介绍道。
“看到那个房子了吗,那是福哥小学同学的房子,依山傍水,啧啧,这日子太舒服了!”
看着苏景叽叽喳喳的样子,宁希竹莞尔一笑,上一次苏景这般兴致勃勃是什么时候,她已然记不清楚了,总之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好像那时候她应该还没有喜欢苏景呢。
来到水边,苏景跟几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