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还在开心的吃着肉包子,就听到楼下一阵骚动,就知道有热闹可看,三下吃掉手上最后一个包子,边嚼边说道:“师傅,我下去看看。”
一旁打坐的老汉,摇了摇头,“你怎就静不下来呢?这般于练武不好。”
不过看胡涂已跑下楼去,怕是一个字也是没听见。
胡涂下了楼,看见整个客栈大厅挤满了人。便找了个离他最近的人,问了问原由,不过那人却一直在嘀咕“做梦”“天仙”什么的。又问了另外一人,也是如此。搞得胡涂糊涂了,也因此胡涂更想知道前头有什么了。
前头虽围了很多人,但大都是寻常的老百姓。胡涂一运体内真气像条鱼一般滑向前去,鱼儿摇动尾巴,就把这片水打成浪花推到身后去了。两侧的人早已失了魂,也不去在意自己现处的位置了。
胡涂挤到了前头却看到本应在楼上客房里打坐的师傅现已站在他面前了,望着师傅的背影,胡涂以为是来训斥自己的便低下了头,在肚中想着如何应付过去。他走到师傅身边,瞧见师傅嘴角动了一下,便把已想好的说辞给吞了回去,心想就算被训了也得待在这里看看热闹。
堂中被围住了好多人,男男女女约莫二十人,大箱小箱卸在地上,鼓锣二胡等乐器放在竹筐里,最吸人睛的是领头的人,一袭白衣半身长发,在和掌柜商讨房间的间数和价格。
“好巧啊,你也住这间客栈?”
胡涂瞪大了眼睛,生怕是自己听错了,而四周“老头儿这招太土了”“我儿子搭讪也不用这招了”的声音告诉自己没有听错。心想师傅是不是气得脑子都糊涂了,他顺着师傅那要吃人的视线看去,原来师傅是想给自己找师娘了,不过这个师娘是真的漂亮,怕是师傅配不上了。
那一抹朱唇一启,如仙乐奏出,全场先是一静,把声音存到脑子里,细细评鉴。而后开始嘲笑那个想吃天鹅肉的糟老头子。
仙乐很短,就只有两个字。“你是?”
四周的人像是提防老鹰叼走鸡仔的母鸡一般,从语言上展现自己的强大。
“老头儿,这下丢人丢大了吧?”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就你自以为是认识的,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吧?”
老汉涨红了脸却被稠密的髯须遮住,用只有自己知道的羞愧的声音提醒着对方:“我啊,秦中元。”说完老汉就感觉到后悔,毕竟双方算不上熟识倒可以称得上是仇家。老汉有点不安,换着忐忑的心情偷偷瞄着那人。
“哦,是你啊。”
这般回答似是相识,让老汉感觉像是飞在空中一般,爽快!
“你好像还没我大吧,怎就这般样子了?”
那人一蹙眉想着贴切的说法,却还是没想出适合又不伤人的形容。
众人望着那诱人的眉尖皱成一团,感觉自己的心也被拧成麻花,怕它消不下去就这般难受下去。
眼见场面控制不住,站在佳人身后的一名男子慢步渡了出来,双手握住老汉的右手,有些热情。
“原来是秦兄啊,多年不见甚是想念啊,今晚要大喝上一会,以报你的相助之恩!”
老汉用左手推开了面前这位眉星目剑的男子,板着脸说道:“不用了,帮你也只是为了报恩,和你没多少关系。”
老汉又伸出手,把这男子推开了,但他身后的“天仙”却已经不在了。抬头望去,窈窕背影闭上了房门,这一声“砰”也闭了众人的心火。
老汉一回头,便被先前的男子抱住,招呼小二过来备上酒席。
“来来来,咱们可要喝个痛快,喝他个醉死梦生不醉不归!”那名男子把老汉推坐在长凳上,而后自己便坐在了对面的位上。
“姓元的,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