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银子?要我说,实在不行,你gan脆自己辞了官,跟皇帝告老归田算了。安享富贵,不也挺好的?
她拿出绢帕,按在他的下眼皮上说。
哼,妇道人家,眼皮子就是浅。你当真以为,这钱都是咱们的?现在你才想抽身?皇帝能让?就算他让,那些跟咱们作对的人能让?还有那些东林yu孽,还有他们那些漏网的后人,哪个能放过咱们?走?却是迟了。这金子银子,换个主子却容易的很。
客氏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心里没辙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威风八面的老祖太太了。说来也奇怪,她这一辈子都在躲着老这个字,可此时此刻,她倒真想让自己再当那个老祖太太,那才是什么事都不愁。
对了,今儿是十几了?我这些天静得发慌,连日子都不记得了。
魏忠贤问道。
十七了。怎么,你有事?
客氏问。
没什么。我琢磨着,明年开春,回老家一趟,拜拜祖宗。
魏忠贤用长长的指甲挠挠头皮,惊觉自己这一刻竟那样想念故土。
也好。到时候再说。眼前左右也是无事,咱们呢,也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客氏说完,从他大腿上站起来,扭扭地又走到那群女孩子面前。指着刚刚问话的那个小姑娘说道:你,裤子脱了我瞧瞧。
那女孩吓住了,愣在当场说不出话。她一直以为,自己卖进来,就是做做粗活。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主子居然让她当众脱裤子。
客氏皱着眉头,看着那女孩子死死地拽着裤腰不肯撒手,嫌弃地啧了两声。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听?
不,不行,这……这都是人。
女孩子带着哭腔哀求道。
客氏冷哼了一声,扭头向门外说道:张子,宁子,进来,又来了个不服的。
姓张和姓宁的俩小宦官,便忙不迭地跑进来。他们一直都是伺候客氏的,这些年来,为客氏做了多少孽,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他们自己也数不清了。
他们跟魏忠贤都是一个毛病,就是那物报废了,心却生生地长出一个角来,恨不能刺穿天下所有的女子。因此一听主子召唤,乐颠颠地进来了。
就她。
客氏一指那女孩,一努嘴,张、宁二人便一起冲上去,一个从后面反压了胳膊,一个便急三火四地,拽那女孩的裤子。
其它那些小女孩一看,早吓得失魂落魄,躲在屋角里咬着手背偷哭。她们此刻都很庆幸,庆幸自己不是长得最好的那个。虽然可怜她,但她们除了这样看着,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那女孩又哭又喊,一直苦苦哀求,但客氏早看惯了这些。况且最近的心绪不宁,她更想借着这个女孩子发泄发泄。
较小的女孩哪里是两个阉人的对手,很快,她的手和脚就都动不得了。脏脏的衣襟在挣扎扭动中,也敞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一片泥污的嫩r。裤子也到底被那小宁子扒了下来,想闭紧两条腿,本能地遮掩那羞人的部位,却被那宦官gan巴巴的两手死撑着,根本无法并拢。
她开始惊惧地大哭起来,满脸都是泪水。魏忠贤听了这声心烦的很,最近他听到猫叫声,都烦的不行。于是大声呵斥道:再哭,就拔了你的舌头!快捂住她的嘴,你们都聋了?
小张子赶忙一把扯下她衣服的一大角,团成一团,塞进了那小女孩的嘴巴里。
如此一来,那孩子的上身,便几乎赤l了一半,露出颤颤的,刚有些凸起的小茹房。她哭不出声,就只是眼泪一行行地倾泻,顺着下巴砸在地面上。客氏却一点儿也不可怜她。
放倒了她,我好好瞧瞧。
客氏吩咐道。
二人连忙照做,把那女孩按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