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人力堆砌,不像这卫子卿,有这么一根浑然天成的奇物。
这奇物比起她自己的手指,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他完全掏空了她,然后马上又全然塞满了她。一开一合之间,抚琴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开,又身不由己地并拢。
原来他是这般神勇,也就难怪月娘难以忘情。
男女之情若没有这一根联系着身体,又哪来的生死盟誓,情深似海?抚琴在这一瞬间,突然有点明白了爱情的滋味。
她痴迷地看着卫子卿涨红的脸,忍不住用手去抚摸他的胸膛,口中喃喃叫道:卿…卿……要了我的命了……你,唔……就这么样,一直,一直弄下去,弄死我吧…
卫子卿却如同聋哑,既听不到她所说的,也说不出自己所想。此时他只是个急于发散yu火的机器,他一切的冲撞和摩擦,都只是为了那最后的一刻痛快。
朱由菘眼看着卫子卿大开大合如猛兽般地c着抚琴,看着那根不亚于他的rbang在激烈地征伐,内心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突然有些明白,月娘为何与别不同。只因为她初经人事,便遇见了卫子卿。
她的风s可人,都是卫子卿调理出来的。有那样一根东西,哪个女人还会是木头呢。
再斜眼看看卫子瑄,他早已在卫子卿c弄抚琴之前,便已扑倒了悦书。悦书此刻满口胡言luan语,y叫之声响彻石殿,空荡荡的石殿内,回荡着悦书的迷luan之音。
啊啊!唔哦……天啊,救救我,他,他了不得了!死了,要死了,他……啊,他是…呜呜……他是弯的!
悦书跪在地上,一头黑亮的长发,被卫子瑄握在手中,用力向后拽着。她身子的平衡,早已不在她的控制,而是在卫子瑄的手中。他握的越紧,悦书的身体向后倾得越多,一对尖翘的小茹房便挺得更高,看上去尤为可怜。
开始她还可以用叫声发泄,用叫声抵御卫子瑄给她带来的至高的快感,可随着卫子瑄动作的越来越狂纵,频率越来越急速,手中缠绕头发的力量越来越大,悦书的后背只有紧贴着他的胸膛,眼睛茫然而快活地看着眼前缭绕的彩色纱罗,p股一次次地蹭过他的小腹,一双手无处可放,只有向后紧紧抓住卫子瑄的腰际,嘴巴啊啊地低唤着,没办法再说出成句的话。
卫子瑄中的药毒比他大哥更深些,在他眼中,悦书的脸早已变成了月娘。他如坠迷梦中,知道自己想念了她好久,知道自己多么需要她的身体解渴。他抓着她便再也不想放手,她休想再逃离自己的视线。
他就要那样地缠着她,让她无处可躲,让自己的rbang一次次d穿她。她怎么求饶也没用,他要跟她一起疯狂,一起到达极乐。他要用自己的弯刀,与月娘的yu望同归于尽。
朱由菘饶有兴味地看着卫子瑄的那把弯弯的r刃,就那么快活地在悦书的身体内进出。啪啪的身体拍打之声,叽咕的y水jiao接之声,隐藏在喉咙里想喊喊不得的yu火燃烧之声,都一起滋润着他苍白gan渴的心。
花奴和茉莉傻了一样,看着这原本风度楚楚的兄弟二人,终于被朱由菘变成了两头yu兽而不自知。真不知道等他们回过神来,会有怎样的悔恨难当。茉莉默默地用手臂遮着胸脯和下t,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你gan什么?谁叫你挡的?看着,学着,今后你就要这样伺候我!
朱由菘一把拽过茉莉,让她也像悦书一样,高高地耸着一对小p股,把最羞人的湿哒哒的花x,直直地面向他,让他看到那里的变化。
茉莉瑟瑟地抖着,微微张开双腿。她又羞有愧,之所以突然想要遮挡,是因为看到这样的情景,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茹头竟然有点硬了,下身也湿湿的。
她不知怎样才好,所以才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