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意思,连打了十一场,居然没有一个人胜过他,”若倾喃喃腹语,准备回去。
一把折扇突然横在眼前,顺着向上看去,青衣紫冠,眉端目正,一抹剑发垂在耳边,不启朱唇,不暇媚色,若倾上下打量了一遍,他只将折扇合起。
若倾轻轻施礼,“公子,”准备从一旁退去,突然折扇一开又横在他腰侧,她只能又看向他,轻启朱颜,礼貌问道:“公子有何事拦下小女子?”
他身后的侍从拂袖一指,“我家公子有话与姑娘说,还请姑娘到这边来。”
正在犹豫的若倾看到他的衣袖被一把剑柄重重敲了一下,“衍青,你也太无理了吧,在我的地盘上欺负人家姑娘。”复而看向青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郾城城主洛逸,呦,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若倾看去,这不正是刚刚在台上表演的少城主吗?他这么快就下来了,顿时惊觉四周全是观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还是留给这几位公子城主吧,她正想转身离开,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了手,“姑娘怎么看到我就走,一看姑娘就是外乡人,怎么着也得让本少城主尽尽地主之宜吧,”然后不由分说便带着她向外面的人群走,“欸,你——”
郾城城主跟在他们身后,到了一处偏僻地方,若倾有些恼,挣开了他的手。他正想说些什么,洛逸从后面跟了上来,“晖,莫要再闹了。”
他走近我跟前,“你是慕容皝的什么人?”
“慕容皝,我舅舅?”我有些诧异他竟然知道我舅舅的名字。
“你母亲可是慕容蝶?”
我点了点头,他却是微微一笑,“怪不得你会有蛮荒令。”
我这时才知道,原来蛮荒令是我舅舅的东西,原来父亲只是将舅舅的东西给了我,原来他真的是不想要我了,我的心宛若滴血,却还在强装镇定,前些日蛮荒令起作用的时候我心里还留了丝欣喜,想着父亲的在天之灵在保佑我,此刻被一句话生生折断了向往,原来,原来,他竟是真的不想要我了,原来,原来,难道以前都是虚情假意不成,为何骨肉亲情说短就断?
我的心痛极了。他生愿:再找不到你半分踪迹
再寻不得你一丝甜蜜
此间情谊藏于天地
我如何叹得委屈
肆笑掌下片刻留霜雪墓前拜祭
举酒樽情不容易苦辣却也便宜
你只宠溺三年为记我却全当无期
那时无忧无虑不辞月下相依
灯火都是秘密频频窃作笑意
烂漫何曾远去流水无需斩去
时间抹除记忆不愿多说一句
寥寥画本淋湿了昨夜的雨
我只求寻寻觅觅
世说骨血亲密可有生生不息
也叹薄情寡义无了终期临了别去
愿此间薄雾绮绮无甚期许再不期许
全化霓彩一丽错别经年一如往昔
“姑娘,姑娘,”洛逸喊我,我急忙回过神来。
“洛城主,不知城主找若倾有何事?”我坦然问道。
“你救了苏恒屹?”
我点了点头,他再问我,“你可知苏恒屹是什么人?”
我摇了摇头,如实答道,“不知。”
“什么,苏恒屹,他也在这儿,”晖听到脸色大变,“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这次居然还跑到我的桠溪城来了。”
“自然是决一死战。”他说得决绝而毫不留情。
“我,”我救了他要杀的人,深觉不妙,正准备跑路,刚退一步便被他给抓了回来,“放开我,”他把我的手臂拽的生疼,“不让你回去,是为了你好,你是慕容皝曾经对九城许下的和平使者,蛮荒令在则九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