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穿著浅橘色长袍的男子向白里卿笑弓了一个身。
“查到了?”皇帝要的女人就算他势力再高也是耽误不得的。
“查到了,那、那女娃是……”弓赋说地有些吞吞吐吐地。
“谁?”百里卿笑皱了一下眉,不满於弓赋的吞吐。
“是殊小姐。”弓赋豁出去了,只是他可不敢叫她大小姐,这名分的事主子没开口他是不敢luan叫的。
“殊小姐?”他想不起自己还有这麽个女儿。
“是二夫人所出……”弓赋低眉提醒。
百里卿笑收索记忆,记起那年要外出的前一夜是叫毕盈陪了夜的,由於第二天走的急也就忘了吩咐人给她端去‘去子汤’……
等一年後,他回来时她已经生下了娃儿两个月了。都已经生下了,他也没有太去计较,毕竟当时毕盈宠爱正浓。
许是没有放在心上吧,这些年他道忘了他还有这麽个女儿在。
“恩,你去唤她来见我吧。”
“是。”弓赋连忙退了出去。
父亲今日唤我过去?我都不敢相信了,真是父亲麽?父亲唤我了……
心里很急张,手心里都出汗了。天哪,我就要见到父亲了……
呃,好像不对!是父亲要见到我了。
我其实一直有偷偷地在远处望见过自己的父亲……
“父亲。”应该是这麽唤的吧?虽然唤地有些生疏,可是我还是唤了出口。
“……”百里卿笑转过身来,愣了愣,还真是像极了毕盈。
那天在蕙悠楼里,他没有认真去看过她,不然现在也不会这麽惊讶了。
是……是唤错了吗?手中的丝帕,也重重地被扭地不成样子了。
“坐吧。”他瞄了我手中的丝帕一眼。
“谢谢父……”他愿意让我这麽的称呼麽?
“……”他静静地坐了下来,底头拿起茶杯轻抿起来,也就没有再看我一眼了。
我有些失落地低下眉来,轻轻地在父亲对面的朱红大椅上坐了下来。浑身散发著大家闺秀的风范,也许这样、也许这样才能得父亲的欢心。
“不要太过拘泥了。”他抬起头来望了我一眼,笑地很温和。
“是……”我轻轻点了一下头,就算平时我巧舌如簧在此时也不知道该什麽说话了。
是紧张,是激动,是平身的愿望得到实现的满足时的快乐。
“殊儿今年几岁了?”见她还像是g杆似的,如果他记忆没有错的话她应该是十三了。女子生在平常人家到十三岁还没发育可以算是正常,她却是生在富贵人家的,什麽也是如此?是没有给她吃好的吗?
想到这里他有些不快,虽然他不记得这个女儿了,但是她既然是他的种那就有那个权利享受著这人间的富贵!
“殊儿今年十三了。 ”殊儿?殊儿?殊儿这两个字从父亲嘴里说出时原来是那麽的好听是那麽的动人……
“殊儿常出府去?”
出府的事被父亲发现了?是找她……拷问地麽?是出了什麽事了才让父亲来拷问我来著?
“不常出府,只是偶尔出去一两次。”我低眉小心翼翼地回答著。
“是麽?偶尔出去一两次?殊儿好大的本事啊,偶尔出去一两次就能在外面开了家那麽大的酒楼──而且还是全京城都出了名的酒楼。”父亲直入正题。
听他说到此,我惊地差点掉了手中的丝帕。父亲是什麽知道的?
见我满脸的疑惑,父亲解惑地说道,“你在酒楼中被当今皇帝看中了。”
皇帝老儿?不会吧?小说里写的皇帝老儿都喜欢逛酒楼原来是真的??
“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