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
不过却只有沈浪和马学军动了手,始作俑者满月作壁上观,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他是职业杀手,一旦出手的话必须有人死,不然愧对这个杀手身价。好不容易在江陵搭上一条关系线,不能因为几个蟑螂给彼此添麻烦。
马学军扫了眼包厢现场,明知道是沈浪在外面又惹了祸,价值十几万块的美酒佳肴就这么被砸了,也很无奈。“换一家饭店吧。”
包厢门口的养狗贵妇骑虎难下,突然听见电梯在这层楼停了下来,叮咚一声,走出来几个人,既有这家酒店的总经理,也有自己的老公。因为她家就在江铁酒店附近,平日老公经常在这里应酬,和酒店经理也有往来。
“哼!杀了我们家的宝贝,又打伤这么多人,想拍拍屁股走人?”
马学军一愣,吓了一跳,低声问沈浪:“杀人了?”
“杀的是狗。”
“胡闹!”马学军厉声喝道,误以为沈浪说的“狗”,泛指贵妇的狗腿子打手。
不管是现在的海堂湾,还是以前的步行街,沈浪在前面冲锋陷阵,马学军虽然保守,但一直替他擦屁股解决是非,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杀了人,马学军人际关系再大,也解决不来。
叶姿反而不明白马学军为什么吼沈浪,喃喃的说:“不就是杀了两条狗,至于的吗……”
这时,包厢外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什么叫两条狗?我们家的狗比你们这些人的命都金贵,我那条纯种藏獒,花了一百多万!为了锻炼野性,生下来就放在牧区靠捕食活牲畜长大……”
“老公,就是这些人杀了咱家的狗!”贵妇见老公来撑腰,底气顿时足了,哭诉道:“你先让德才我们过来理论,他们还把人打成了这样,幸亏你来了,不然他们就要跑了。”
“跑?我张德彪还怕他们跑?杀了人得偿命,杀了我们家狗一样得偿命!”
名叫张德彪的中年人西装革履,花花绿绿的衬衣领口敞着,露出手指粗细的金项链,进门第一眼就看到自己公司的七个员工瘫倒在饭菜堆里,咬着牙一拳捶在门框上,再一抬眼,又看见包厢角落的凳子上林林总总坐着几个帅哥美女。
“哪个兔崽子干的!”张德彪咆哮道。
“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张德彪耳畔响起。
张德彪一愣,转头一看眼前站着的这位大爷,心里咯噔一下,一秒钟前狰狞的面容,此时变得哭笑不得:“马大哥,不不不,马老板,马总。”
马学军误以为沈浪杀了人,原来真的只是杀了两条狗。
而养狗贵妇的老公张德彪是个建材商,在海堂湾开工初期,烧香拜佛托了很大的关系,最终才通过马学军的途径,承揽起海堂湾经济适用房区二手转包的建筑原材料。
本以为背靠大树好乘凉,发家致富就看这笔生意了,谁知打盹儿的功夫,老婆就把大老板得罪了。
“老公,你认识他?”贵妇伸着脖子问。
“啪!”张德彪刚拍完门框的巴掌,又打在老婆的脸上,“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来的马学军马老板,还不给马总道歉。”
贵妇捂着脸一肚子委屈,有心想跟老公撒泼,但听到马学军这个名字后,也要掂量他的分量。
“马总,对不起。”贵妇朝沈浪瞥了一眼,说:“也不是马总杀的狗,是那几个人。”
张德彪就着包厢里的灯光一看,眼泪都快下来了,暗骂老婆不懂事,以为那几个人就能得罪得起吗,马学军是老板,沈浪又何尝不是,虽然没共过事,但在海堂湾董事公告栏里,还没见过照片吗。
“沈总,呵呵……您看这事闹的……”张德彪越说越心虚,沈浪马学军不算,靠墙坐着玩手机的那位应该是韩氏集团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