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学军知道沈浪的脾气急躁,先是赞同,才问沈浪为什么突然对乔德龙有了兴趣。
沈浪大概其的和马学军讲述了一遍观塘村的这户渔家,当然无奸不商,沈浪也不例外,他还没高尚到为个农村妇女出口恶气的地步,而且也不现实。
“从昨天我就再想,我们的目光总放在金色的海滩蓝色的海洋,光靠这些旅游观光,依然是所谓的暴发户旅游。观塘村千百年来行程独特的民俗,这才是那什么电视里说的文化瑰宝,放着现成的渔业文化休闲度假区不办,反而大耗工程,打造黄金海岸线,这不是舍本逐末是什么?”
马学军笑道:“你早怎么不说。”
“现在也不晚。”
“亏你想的出来,值得考虑。”
“渔业文化休闲区一旦建成,我想这在国内也是头一份。消耗最小的工程,将观塘村承建一批民俗特色的渔家小楼,旅客推窗就能看见大海,也能参与到渔民的渔业劳动中。这年头不是讲究DIY吗。”
马学军点了点头,问:“海堂湾每一寸土地,都耗费了多少人的心血,眼瞅着各部门动工,规划方面也拍板定夺,要是观塘成立度假村,海堂湾足球俱乐部放在哪儿?”
“所以就得动乔德龙的地头了。”
“呵呵。”马学军轻哼了一声,说:“沈浪,你别想着让我当先锋官,为了个海堂湾,你还真敢让我倾家荡产是吗?一句话,谁出的馊主意,谁去办。”
“你大爷,压根儿就没指望你。”
“你也指望不上,我积攒下的这点人脉关系容易吗,里面纠纠缠缠你又不是不懂,少跟我装糊涂。你办乔德龙,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也不得罪,假装不知道就算是对你最大的帮助了。何况,我手头上的事也离不开。”
沈浪点了根烟,嘘声道:“乔德龙什么底子?”
“哼哼,我以为你沈浪当真天不怕地不怕呢。俗话说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你我都不是江陵人,但是巧了,关于乔德龙的底子,我想江陵没人比我更了解他的。”
五年前破晓袭击黑豹特种分队后,马学军离开破晓,只身来到江陵,一穷二白,正是从渔业这块发家致富。赶上所在南川县渔村地区整改,涉足房地产行业,所以马学军的路子淌得很深。
“乔氏渔业协会对江陵海产品行业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听说这两年招商引资,搞了一大批近海养殖,尤其是鲍鱼龙虾,在餐饮行业销量很广的,如果林朝先还活着,他会更清楚其中的厉害。”
乔氏渔业协会的承包权都是五十年期限,也就是说,在老一辈中,已经替他们打好了底子。
“得!什么荞麦皮的渔业发展经我就不过问了,只问你乔德龙这个人怎样。”
马学军笑道:“能控制江陵半数海产品市场,你说这人怎样?不过细追问起来,还真有些俏皮的事。”
乔德龙并非嫡长子渔业协会继承人,可是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在他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时,那时候江陵渔业很乱,少年的乔德龙就足够心狠手辣,争强斗狠样样精通,每次恶斗冲杀,都是他砍出第一刀打了第一枪,外面传言他动作麻利弹无虚发刀刀致命。
一路攀爬已经有些威望,在和他乔家兄弟争夺董事长位置时,里应外合秘密杀了几个哥们兄弟,乔德龙老子娘没办法,才把董事长的位置给了他。
“喔,看样子还真够狠的?”
“老话说虎毒不食子,乔德龙能杀兄弟也能杀父母,活脱脱的一个杨广再世。你要是知道后来他干了什么,那才叫一个够狠辣。”
传闻乔德龙的亲爹现在已故,叫乔盛江,也是个欺男霸女的主儿,但凡他看中的人,基本都难逃干系。有这么一天晚上,乔盛江路过某渔村,看中了一个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