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股东,让他们平分应该不成问题。
说话间,车开进了金玉人间停车场。
侍应过来停车,引领几人进了酒吧。金玉人间是大买卖,即便是林朝先马学军这等人物,也不敢胡思乱想。这里消费档次很高,就连服务员都是一米七以上体态和气质必须经过严格筛选的。
安琪儿招呼经理过来,开了两个包厢,酒水齐全,让望江的几个大股东有私底下合计的时间。
而购买一方,沈浪安琪儿、韩冰以及另外三名老板,则“私开小灶”讨论起收购的问题。
三个外姓合作人中,一个是做房地产的,姓张,海堂湾富人区一期工程就是他家公司中标;次一个老板姓王,海产品贸易主要走韩日出口的;还有一个姓柳,五十多岁,早些年是市纪律委办公室的,后来辞职下海经商。
韩冰旗下的韩氏集团虽说是领头羊,但她刚接手,也是自有难处。
“曹大鼻子是吃准咱了,张嘴就必须要全盘接收望江,胃口也忒大了点。”那个张老板说。
安琪儿坐在茶几上,看了看他说:“张叔儿,海堂湾的房子你赚了多少心里没数啊,在这儿哭穷。房地产这头谁还有你懂行,江都酒店副楼三层加地下室和负一层停车场,就这些房产使用权,你自己掏良心说得多少钱?”
张总讪讪的笑了:“不是说嫌贵,合着是咱掏钱,曹大鼻子他们晴现成的。”
做海产品出口的王老板也说:“休闲中心锅碗瓢盆能接着,江都酒店的副楼还是算了。”
安琪儿转眼又看另一个:“柳伯伯,您呢?”
“这个我也吃不准,听说下来文件着重打造江陵市第三产业及服务业,步行街是江陵的中心,早占个窝,应该不差。说到底,还是资金的问题。”
这几位都不是罗龙,罗龙是倾家荡产破釜沉舟,儿子抚养权没了,家没了,得罪着林朝先,惧怕着马学军,回头连金香玉都奚落他,所以他是逼红了眼破釜沉舟。
在座的诸位不一定比罗龙穷,但人家有自己的生意,凭什么豁出老本儿。
僵持了半天,韩冰终于开口了。
“沈浪跟我亲弟弟没区别;安琪儿这死丫头也是我妹子。于情,我不能打退堂鼓;于理呢,资产资本的流通,几位都是行家,全盘接受望休闲浴中心,没风险是假的。可是无风不起浪,想独占鳌头,就得拿出这份魄力来,这是我爸爸的生财之道。”
韩冰说到这里,看了看几位:“望江的大老板我当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砸锅卖铁我自己想辙。俏南国三位老板出资一个亿也是极限,既然是合作,就要有个坦诚相见的态度。我提前说,如果几位退出的话,我现在可以其他合作者。”
众人沉默了半晌,心痒痒却又有些犹豫不决。
安琪儿察言观色,淡淡的说:“江陵的年终决算中,你们知道咱们所在的金玉人间年度纳税总额是多少吗?详细我不透漏了,据我所知包括燕沙购物中心以及江都酒店在内,短短几百米的步行街,纳税总额超过江陵财政年度收入总额的八个百分点,将近百亿的消费税和营业税,试想一下这背后多大产业链条,你们几个老狐狸应该清楚吧……”
安琪儿说的很隐晦,但能听得出来其中含义。步行街夜场创造的产值,以及隐性产值拉动市里经济发展的作用日趋壮大,这就意味着,江陵经济现状是第三产业的春天,这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呵呵……既然咱们大千金都发话了,就算是赔钱,咱也得硬着头皮上了。”那位张老板笑道。
安琪儿松了口气,说:“罗龙那边资金到位差不多了,其实望江的资产评估早就在税务和会计师事务所里有底,只等一过完年,罗龙就要下手。”
“这么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