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派人给林朝先送了一笔钱,让他离自己女儿远点。
“林朝先和我在一起时,可浪漫了,也用红蜡烛在宿舍下摆过心形,结果被学校通告检查呢。他替我做笔记,给我做好吃的,也是在大学毕业前,姐才把身体给了他,那年我二十岁。”
这对苦命鸳鸯在毕业那天,约定好了私奔,离开江陵去别的地方成家立业。可就在那一晚,韩老董事长发现了苗头,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给两人。
林朝先苦等一天,似乎看明白了现实社会,回家劝说父母借钱供自己读书,半年的努力考上托福出国留学。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直到林朝先最近几年强势回归,才再次戳动了韩冰的心神。
“想什么呢?”韩冰倾诉到这里,发现沈浪发呆。
“我再算林逸的年龄,呵呵……看样子林朝先结婚够早的。”
韩冰点点头说:“从我同学那听说的,他出国后就结婚生子了,后来联系越来越少,感情也就淡了,不像开始分开的时候撕心裂肺的。”
“说真的冰姐你后悔吗?”
“你还年轻,有些事可能不懂。开始我是特恨我爸的,渐渐的明白了他是为我着想,也就认命了。”
沈浪点了根烟,轻嘘一口:“冰姐,罗龙知道这事吗?”
“不知道,林朝先走后五六年,我才认识的罗龙。我们俩的结合,他看重的是我爸的家产,我爸也很欣赏他,没什么感情可谈,平时枕边风吹得都很少,谁还跟他那种粗人谈初恋。”
韩冰在骨子里,根本没把罗龙当丈夫,当然,罗龙也是一样。
“直到现在,罗龙和我们韩家的生意处处受阻,他虽然知道是林朝先挤占了原有市场份额。他根本不知道林朝先这个竞争对手就是我的初恋。”
烛光温美,红酒醉人。回忆之间,两人喝得有些微醺。
结账离开餐厅时,两人很默契都没开车,穿过巷弄,漫步在一片寂寥的公园小路上。
韩冰半依在沈浪肩头,后者挽着她的腰,蚕丝的凉滑配合她完美的身材,感觉很舒服。
终于,在公园深处的榕树下,两人相拥在一起。
“冰姐,你上次跟我说的话是真的吧,你想离婚?”
“不是姐姐想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跟罗龙那块臭肉已经认了。不过他却揣着二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就等我爸死后就上演一出釜底抽薪呢。”
沈浪有些慌,闻着她柔美的成熟香,关切的问:“离婚后呢?你……和林朝先还有没有可能?”
韩冰松开沈浪,撩裙坐在长椅上。
“你以为姐是那种女人吗?确实,林朝先回国后,曾经利用各种途径联系过我,不过我都没理睬。当年的玫瑰花早就变成蚊子血了,我很清楚,只要我动摇了,林朝先势必对罗龙以及我们韩家的生意造成影响。”
沈浪心中暗暗给她竖起大拇指,虽然罗龙不是个东西,韩老爷子也错打过鸳鸯,但一个是丈夫,一个是父亲,世界上两个最亲近的男人,岂能因为一个初恋就断送了。
韩冰抬头看着月亮,继续说:“在各种饭局酒会上,即便我们见过面,也只是罗龙跟他打招呼,我们装作是路人。”
相比起罗龙,未曾谋面的这个林朝先似乎更加深不可测。
“冰姐,你真没想过和林朝先再续前缘?”
韩冰淡然摇头。
沈浪又问:“不喜欢他了?”
“不是。在商场上,林朝先是罗龙和我爸爸的敌人,我这个当妻子女儿的和敌人交往,你觉得我傻不傻。”
“傻,傻透气了。”沈浪笑道。
“林朝先托人给我送过几次礼物,我看都没看原封不动退了回去。姐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