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侨坐靠在椅子上发呆,如今她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蛮烟说天黑了该休息了,她会任由蛮烟牵着到床上躺下。当蛮烟端来洗漱用品的时候,她才知道新的一天又来了。
每星期的斗兽表演也都是爆头替她安排好,场上她连凤鸣刀都懒得拔,就用拳头生砸,身上流的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魔兽的血。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暂时清醒过来,眼里一片血红,就如同亲人的鲜血
“叶姑娘~在屋子里吗?”院子外面有人拍门。
叶清侨眼睛眨了眨,思绪被拉回,只是她没动。
“嘭~嘭~嘭~”
“那豹子说叶姑娘在家啊,怎么这么久没人开门?”
“该不会是出去了吧?”
“嘭~嘭~”
爆头和蛮烟不在家吗?叶清侨心里疑惑着。
“嘭~嘭~嘭~”
叶清侨无奈地站起身走出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中年魔族男人和一个魔族老妇人,中年男子一看到叶清侨,忙哭丧着脸说道:“叶姑娘,您行个好放过小的吧,小本生意,糊口而已哇!”
叶清侨有点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您家豹爷一早就来小的包子铺买包子,小的给他拿了刚蒸好的,他说那包子太丑,让小的现场给他包一百个,小的说来不及,后边还有客人在等,可豹爷一生气就砸了小的两个炉子,还威胁小的说若不按他的意思办,就把小的包子铺砸了。小的害怕呀,赶紧给他包,可包到九十九个的时候豹爷拿起包子数上边的褶子,说怎么弄了十七道褶子,不吉利,叫小的重新包,要求每个包子都必须有十八道褶子,小的”中年男子说到这已经控制不住飙泪了。
叶清侨有点懵,这是爆头干的事?
中年男子继续哭着说:“小的怕豹爷又砸炉子,所以小的就重新包,保证每个包子都十八道褶子,可就在小的包完了以后,豹爷莫名其妙把小的揍了一顿,您看,把我眼睛都打肿了”
叶清侨看过去,果然看到一只熊猫眼,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旁边那个魔族老妇人忍不住问了,“阿彪,你不是包了十八道褶了吗?咋还被打啊?”
“呜~~~”不说还好,一说阿彪就呜咽起来,他掏出随身带的手帕擦了擦眼泪,“豹爷说我的包子犯了他名头,把我打了一顿还说我的包子要改名。”
“包子豹子确实是你不对啊!”魔族老妇人惊叫起来,“那你改名字了没有啊?”
“我这包子还能改啥名?我不过是抱怨了一下,豹爷又给我一顿好打”阿彪哭得鼻涕都出来了,“后来,豹爷问我包子馅是啥做的,我说是猪皮和菜搅的馅。豹爷就让我把包子改名为”说到这,阿彪哭得更大声了。
“改成什么了?你倒是说呀!”魔族老妇人催促道。
“包包皮”说完,阿彪咬着手帕极力隐忍着眼里的泪水。
魔族老妇人:“”
叶清侨眼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她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从袋子里掏出一百两银子抛给了阿彪。
阿彪忙扔掉手帕接过叶清侨抛过来的银袋,从里边倒出一块银子,瞪大眼睛拿起来咬了咬,然后喜笑颜开地收好了银子,对叶清侨连声道谢,然后乐颠颠地跑了,边跑边喊:“明天我请姑娘吃小的做的包皮!”
叶清侨:“”
魔族老妇人看到阿彪拿到了银子,心里多少有些底了,她对着叶清侨说:“叶姑娘啊,你家的那个蛮烟姑娘今日上我的米铺去买米,一开口就说买三十袋,每一袋要装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粒米,多一粒少一粒都不行,我说不做她的生意了,可蛮烟姑娘却把我店里的伙计全打了一顿,店里的桌椅全砸烂了”
叶清侨:“”
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