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顺着肩膀滑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肤。
“做噩梦了?”温润颜揭开一角被褥,轻轻拍了拍床。她脸颊泛白,瞳眸微缩,惹人怜爱。
妹妹听话的钻进他的被窝,肆无忌惮地蜷在他胸前。
他们之间早已跨越男女性别,且是仅属于他的特权。
房间没有光源,漆黑一片。
妹妹尚未缓解惊吓,睡不着,迷迷糊糊中,某人将脚伸过来,与她接触。
哥哥的脚炙热,她的脚冰冷。妹妹贪恋地贴紧他的脚取暖。
对方在黑夜中皱眉,避重就轻问:“做了什么噩梦?”他又触碰一下她的手,仿佛触及的是冬日清晨冷凝下的露珠,当即一把将她拢入怀。
热烘烘的被窝以及温润颜温热的臂弯,实实在在的,令倩雨迪感到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她睫毛一颤,轻攥他的衣领:“我只记得新天鹅城堡着了火,我进去救人,不幸吊灯落了下来……说不定明天真的会……”
哥哥紧紧抱住她,下颌在她头顶轻轻摩挲,仿佛是无声的安慰——他在,便不必害怕。
妹妹一阵心悸,蜷缩在他怀里,很快,双脚回温,有了热度。
他不断用自己大的脚为她传递温度,就这样两人相拥而眠,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小时候妹妹的父母工作繁忙,日理万机,常留她一人独守空房,形影相吊,他主动提议搬过去暂住陪她。妹妹体虚,做噩梦时身体经常发凉,她就总爱钻进他的被窝,冰冷的小手捏住他温度相反的手取暖,软绵绵地对哥哥撒娇:“润颜,你抱着雨迪睡好不好?雨迪怕……”
他抱着她安然入睡,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
她也无所顾忌。她贪恋温润颜的怀抱,贪恋这唯一可停靠的港湾,从小到大,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