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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看到刘飞这模样,我实在是忍不住,虽然知道不太地道,可我还是捧腹大笑起来。
刘飞欲哭无泪的看着我,哭唧唧的说:“阿叶,我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笑?”
“得得,我不笑了还不行嘛?”我看了眼表,这会儿时间还早,孙新阳约了我晚上见面,意思就是下班之后,如果我捎刘飞一趟的话,估计也还来得及。
“走吧。”我冲刘飞说:“你换好衣服,我正好也去莱西,顺便捎你一趟看你这样子,八成也开不了车了。”
刘飞被我感动的泪眼蒙蒙:“阿叶,还是你好我下次在屋里面玩儿的时候,再也不故意喊出动静吵你睡觉了!”
看到他真诚的眼神,我只能哭笑不得的笑骂起来。
开着车一路向西,安水的路况一向让人舒心,到了莱西满打满算也没用上一个小时。
这要是放在云州,一个小时还没出二环呢。
刘飞在车上的状态不太好,他开始还能跟我聊两句天,到后来干脆就满头大汗的不说话了,他痛苦的捂着肚子,脖子缩着,看起来很是难受。
我见他这模样,心说他该不会是急性阑尾炎c胃肠炎之类的吧,要是那样的话,去晚了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我一脚将油门踩到底,速度越发快了几分。
风驰电掣的到医院门口,我将车停好时,刘飞嘴唇都白了。
“快,快跟我进去!”
我扶着刘飞往急诊科奔,这会儿已经快到下班的时候,看病的人少了很多,我飞速的帮他办完手续挂了号,领着他就往医生那里奔。
万幸的是,在医生检查之后,说刘飞并没有什么大毛病,就是有点胃痉挛,吃点药休息休息就好了。
医生顺手帮他按了按,指压住某个穴位反复刺激了几轮后,刘飞的症状缓解了不少。
“行了,拿着处方单,拿药去吧。”慈眉善目的医生看着我吩咐。
“好的好的。”
我从善如流的将处方单拿过来,不出意料,我根本不认识上面那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个啥,我一度怀疑医院里面专门培训过特别的字体,外人不系统的学习一下根本看不懂。
刘飞虽然缓解了不少,可还是腿脚发软,根本走不动。这种情况我也不可能把他自己扔在这里,我将他安顿到外面的长椅上休息,然后直奔缴费处,准备把药领了。
本来我琢磨着赶紧把事情办完,然后去孙新阳那里,可是刚到缴费处我就惊了,那里排队排了一大溜,看着怎么说得有十几个!
莱西的条件还是要落后不少,一般大一点的医院都是叫号了,这里还是用排队的模式。
没办法,老老实实的排队吧
刚才见看病的人不多,我以为这里也没什么人,没想到我还是太年轻
不过这里也算是可以了,看看旁边那里等着做b超的,人更多!
我百无聊赖的拿着单子,等着队伍往前慢慢的移动,正在这时,旁边放射科那里忽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叫声。
“我警告你,我妈的病特别重,你必须要让她先做,你要是不给她做,她出点什么事儿的话,你就死定了!我要你负全责!”
中国人爱看热闹是天性,我也避免不了,这声音刚响起来,我们这一排的人不约而同的扭过头看了过去。
这里离隔壁的放射科不远,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声音传来的方向。
叫喊的人是个年轻的姑娘,这姐们儿染着一头黄毛,穿的很是暴露,要不是在医院里面,我大概率会把她当成站街的。
她画着浓浓的妆,整张脸涂的跟鬼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