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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可不是么!”刘飞自顾自的端起酒杯兹了一小口,咂着嘴说:“估计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是个不省心的,刚退休没多长时间,人就没了要是她爸还在,看在他那么多年辛苦的份上,她也不会被调到这种地方来。”
刘飞感慨了两句,又继续说:“她爸刚没,她在原单位就混不下去了,她都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了,到哪儿都是她欺负别人,嚣张跋扈惯瘾儿,得罪了多少人?现在还不到了反攻清算的时候?她被排挤的太厉害,自己也知道混不下去了,正好张监以前跟她爸有点香火情,所以就来了这里了呗”
“张监跟她爸的关系很近?”
“还凑合吧,以前被提携过,就是张监这人念旧情,被她爸提携过的还不多了去了,也没见几个过来报答的!”刘飞撇着嘴说:“现在这年头,记人家恩的太少喽”
“呵呵。”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目光里又多了几分笃定。
经过刘飞的介绍,现在廖大姐这底我也摸的差不多清了,既然她跟张监的关系也没有那么深,那我做起事来,就更不用顾虑太多。
对于现在的张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永远是她的仕途,是她今年还能不能更进一步,而不是多年之前的一段香火情。
而我现在,已然是稳坐钓鱼台,就等八方风至,上演一出大戏!
刘飞没再多说几句就彻底的歇了菜,我心情不错,自己一个人又自斟自饮了一会儿,才扛着刘飞上了车。
回宿舍之后,我直接把刘飞扔进了屋,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醒来后,当我走进监院的时候,我才发现昨天发生在张监办公室的事情,已经被她们传的人尽皆知。
姚监真的认为凭这次的事情,就想一棍子敲死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只能说她会很失望
按照往常的惯例,我依旧来了九监区,日复一日的机械工作会让人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充实起来的时候,时间就会尤其快,对眼前这些九监区的犯人来说,对于这一点,她们肯定会有极深的体会。
这些大部分都是短刑犯,对于她们来说,此刻监狱里面的生活,应该比之前在看守所要幸福的多。
至少她们大部分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笑意,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挂满了无限的戾气或是麻木不仁。
有事情做了,自然要比没目标的时候有精气神儿。
刚一进门,就有个犯人小跑过来,笑的跟朵菊花儿似的凑到我眼前,递给我一瓶橙汁儿,微躬着腰打招呼。
“苏大,您来了快喝点饮料吧。”
“嗯。”我顺手从她手中把这橙汁儿接过来,也没拧盖子。
她们喝的这种都是监狱的超市特供,牌子我都没听说过,在外面可能想买都买不到,这种杂牌子,里面的东西就跟糖精兑了水似的,口感特别差,我以前喝过两口,实在接受不了这种味道。
“怎么样,这两天工作的还习惯吧,身体能受的了么?”我面带微笑的说。
“挺好挺好!”她不停的点着头,满脸感激的笑。
我晃了晃手上的橙汁儿,说:“以后我再来就别给我拿这东西了,你们买点儿货也不容易,自己留着吃多好。”
“这哪儿成!”这犯人一下子激动了起来:“要不是苏大你,我这命可能都没了!这点儿东西算啥!你想吃点啥就跟我说,我再给你想办法弄去!”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只能随她了。
这犯人姓木,要说她这姓还真没叫错,这犯人以前是个盗墓的,罪名是盗掘古文化遗址,判了六年。
我刚看见她的时候,还真没想到她是这么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