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发都和越棋扎的一样,一样的装扮,怎的气质差别这么大,就是越棋越来越小气了。
“越棋,要不出去转转,反正也还早?”我提议出门走走,要是越棋不同我一路最好。
见越棋不说话,偷笑着跑出房门,出了客栈,发现越棋并没有跟来,更加开心了。
一路欢喜的去了河边,这里没人,脱了鞋袜,在水里随意走动,河边清凉,不似城中闷热。以前也不觉得天气闷热,最近这是怎么了,总觉得天干气燥,人都浮躁不少。我要是照这样修行,得修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燕王府内,锦衣男子的正坐主位,看着来人,心中甚是欢喜,“锦江,办的如何了?”
来人离坐上男子一丈远,半膝下跪,“秉王爷,那位姑娘换了一身男装,去了会缘桥下游乘凉。”
对锦江挥手,“下去吧!”
锦江退下后,唤一名影士跟随左右,骑马前往会缘桥,到了会缘桥,看着远处有一人着白衣,在水中行走。赶紧下马,缰绳递与影士,独自前行。
到了先前所见之地,却不见人,觉得有些奇怪,难不成是刚才看花了眼,又往下走了一段路,还是不见人,这人怎么在眼皮低下凭空消失了。
见天色不早,赶紧提起裙角上岸,穿好鞋袜,准备回客栈休息。见一人在此鬼鬼祟祟,走进了一看,这不是白日里在稻香鹅遇上那人吗?这是怎么了,东张西望在看什么,可周围明明什么也没有。
摇了摇头,莫不是此人脑袋不太灵光。
一到人多的地方就热的不行,洗漱完了,回房睡觉,发现越棋居然把我的床占了,无碍,在开一间就是。
找来掌柜,要他在开一间,结果掌柜竟然说,最后一间被一对儿夫妻要了,已经没有多余房间了,还信誓旦旦的说,无论去哪家客栈,都不会有空闲的房间了。
我一路闷闷不乐的回到厢房,看着越棋睡着的样子,还真是,睡觉姿势都规规矩矩的,我要是睡旁边,应该不会发现吧!
脱了衣服,悄悄爬上床,越棋偏偏在这个时候侧了侧身,吓得冷汗直冒,赶紧我闭上眼睛装睡,好一会儿没动静,看来是又睡了。
刚睁开眼,发现有些不对,越棋正睁着眼睛看着我,我眨了眨眼,没看错,怎么没将我扔下床,难道睡懵了?
我为了当没看见,一只手遮住越棋的眼睛,刚碰到他,我就被踹下床,这越棋怎么和玄女一样不知轻重。
腰都要断了,起身揉了揉屁股,床上那人又闭着眼睛睡着了,又屁颠屁颠爬上床,又被踹,如此往复,最后越棋终于睡了,我也没有在被踹下床。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敲门,我顶着星星眼,实在不想理会,转进被窝,接着睡。
被吵得实在难受,随手一挥,开了门,接着睡了,结果被一声猪叫声吵醒。
大喊一声,“谁啊,谁那么不长眼!扰我清梦!”
这个王爷支开身后那几个人,极力镇定自己情绪。
一见是他,就说不出的心烦,“你来干嘛?”
越棋顶着黑黑的眼圈,脸都绿了,冷声道,“出去!”
眼看越棋脸色不好,怕是要发威,对着王爷使眼色,“还不赶紧走!”
“一起滚!”一脚将我踹下床,还好这王爷手疾眼快,接住了我。
“哼!”回头看了越棋一眼,生气的跟着王爷走了。
走路都想睡觉,看着一旁的这人,不知昨日说过的话忘了没有,“咱们算认识吧!”
这人倒是谦逊有理,“自然认识。”
想到昨日初见情形,“你昨天说要我去你家小住,可还算数?”
刚刚看着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这么木然,“自然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