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了一只摊平手掌,等待白简把她要的东西交付出来。
白简显然是被这种阵仗惊呆了,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他瞪着何时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在这个夕阳垂暮的傍晚。
何时了似乎忘记了要问白简的事,比如中午米夏说的那些,比如红线的真实,又或者这个说自己是神,看着却像神经病的人在胡言乱语什么。
像米夏说的,他很帅,不过她没仔细看过,不确定帅的定义是什么,此时此刻她承认,这个男人小气吧啦又负气,忍气的样子还真的挺帅挺可爱的。
何时了有点迫不及待,“剪刀给我吧!”
“你要做什么?”白简终于回过神,转头一想,要剪刀当然是为了剪红线了,可是她为什么突然转变了呢。
“嗯,看在你送我礼物又这么关心我的份上吧!反正都是举手之劳的事。拿来吧。”她的手跃跃欲试,眼神充满期待,甚至神情上都是窃喜。
白简努力的开始翻,找遍身上每个角落,“没带。”
“你不是神仙么?”
“是。”
“九尾狐?”
“对!”必须的。最帅九尾狐。
“那你的东西都用“带”的?”
“不然呢,难道有小叮当的口袋?”
不对劲,很奇怪,又很尴尬,“不应该用变的么?”
白简挺直身体,很是认真。“那个是神器,即便是神器也有自己的思想,它不属于我,所以我不能召唤它。”
哦~懂了。“就是你管不了他被。”
这句话真是很噎人,他……默认。“嗯。”声音很弱。
尴尬的场景总是需要人化解的,何时了收回手在衣服上搓了搓,拍拍身体毫不在意的开起玩笑。“看来是天意。”
白简捶胸顿足懊悔不已,怎么什么都算对了,唯独没带了最重要的物件呢?明明每天都丢在床头的,刚出门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就是觉得带了太突兀,现在想想能有多突兀呢?放在大衣兜里什么问题都不会有啊。
心情无比复杂的时候,这个丫头竟然无事一样说着这是天意,真是,真是气死人。“天意什么?”
“上天安排我俩,再煎……”煎熬?嗯?不对。磨合……对,就是这样。“磨合。”
白简暴走,“磨合?磨合什么?谁都知道我多么的迫切,迫切的回到从前,可是……可是为什么这样作弄我。”
“白简,我有点饿了。”何时了捂着肚子,眼神无辜。
白简看着他这幅样子,实在怜悯不起来,毕竟临门一脚不是。结果因为一室疏忽。“大意啊,大意,疏忽啊疏忽。”
他未接话。
何时了很平静,“白简,你请我吃饭吧。”她想吃红烧排骨,自己没有钱,排骨很贵,但是很好吃。“你带钱了吧?”
白简一脸黑线。
“如果你没带钱的话就算了,但是好像也可以刷手机付账。可是我是一个穷学生,还没有手机。”这样暗示很明显了吧,他很穷没带钱不能吃饭;也没有手机,不能扫码付款。
“走吧。”吃就吃吧。
两个人坐在街巷里一家小馆,小馆里没什么人,看上去像更像喝茶的地方,这里店铺陈旧陈设古朴,看上去似是开了许久,位置隐藏很深十分难找。店里只有五张拼桌,一个大吧台,再多余的位置都没有了。
他们两个选了一个靠窗角落的位置做好,何时了仔细的帮他把餐具摆好。老板很热络是一个十分迷人的女性,她似乎认识何时了,两个人点头问好再不多言半句。何时了菜单都没看直接报菜名,“红烧排骨,招牌橄榄四季豆加一些肉沫咸一点,来两碗面,要中粗那种手工面。”突然想起白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