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瞬间就心潮澎湃、春情荡漾起来,头脑中立刻就呈现出把她压倒在床上,扯开她护士服的画面。那些关于空间错位的猜测,那些关于自己生死的担心,那些关于她怎么会以这样一种打扮和身份出现在我面前的疑虑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正在我在头脑中想象着即将从天而降的美事时,她笑吟吟地说:“你的身体其实没有什么大毛病,应该是季节交替,气温变化,有一些感冒吧。”
“哦,本来我也不是特别不舒服,只是有些头晕乏力而已,我还以为是没有休息好的原因呢。”我心想,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了,你还说这些干什么?反正感冒又不会死人。
“你以前注射过头孢类抗生素吗?”她又接着问。
“对啊?我对头孢不过敏的。”我一边回答一边想,刚才不是做过试敏了吗?还明知故问?她到底是怎么了?这种良辰美景下,这种天赐良机时,这种制服诱惑下,这种上脑时,谈论这些,不是大煞风景吗?
听到我的肯定回答后,她又递给我一杯咖啡色的液体,微笑着说:“喝了吧。”
我一边接过杯子,一边暗自揣测,本来就没有什么大毛病,干嘛弄得这么郑重其事的,难道是要追求制服诱惑的真实效果不成?于是,便迫不急待地把杯中的药一饮而尽。
我本以为我喝完药后,她接下来会慢慢地解开她的护士服,对我开始实施她早已经准备好的、我早已经期盼着的制服诱惑……可是她却微笑着看着我,一直那样微笑着看着我,看得我莫明其妙,看得我神情发怵,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诧异地问。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淡淡地说:“我漂亮吗?”
“当然了,这还用问吗?”我不容置疑地回答,同时心中暗想,她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那我比牡丹花呢?”她还是微笑着淡淡地问。
“强之百倍。”我越发地觉得莫明其妙起来。
“你不是经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那如果死在我面前,你会不会做一个风流鬼呢?”
我突然间意识到情况不妙,自己刚才色令智昏,完全沉浸在制服诱惑的幻想中,却忘记了那一个又一个的噩梦给我的预示,难道她也是……
“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这些莫明其妙的话。你要与我殉情啊?”我一边故作镇静地说,一边在心中盘算着,她怎么会害我呢?再说了,她一个小女孩会采用什么样的手段害我呢?
这时她脸上的微笑慢慢地变得狰狞恐怖起来,一字一句地说:“不是殉情,是祭情;不是一起死,是你自己死。就用你的死来祭典这份不该发生的感情吧!”
“用我的死祭典这份不该发生的感情?别开玩笑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舍不得害我。”说这些话时,我不是出于一种心理战术式的自我防卫,而是发自肺腑地真情流露。我知道,她对我的爱是多么的真挚、多么的热烈、多么的不顾一切,为情害我,她绝对做不出来这样狠心的事情,我有这个信心。
“呵呵!”她冷笑道:“我舍不得杀你?我舍不得杀你?你也太自负了吧?你正在注射的是头孢,而你刚刚喝下去的是藿香正气水,藿香正气水里面是含有酒精的,其它的就不用我再继续解释了吧?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头晕、恶心、胸闷、气短呢?一会儿你还将出现血压下降、呼吸困难、意识模糊、身体不受支配等症状的!”
听到这里,我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这时我才注意到,在她白色的护士服胸前的位置赫然地写着红色的数字“13”。13又出现了,看来我是必死无疑了。我强忍着头痛脑胀的感觉,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却感觉到一阵的头晕目眩,身边挂输液瓶的金属架、装着各种器具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