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腰。”安清晚痛哼一声。
两名侍卫见此,单膝跪地,异口同声道:“郡主请恕罪,小人并非想对郡主如此无礼,这次行事完全是听命于皇后娘娘。”
卫寒霜要捉她,这是为何?她近来挺乖的,没给她惹事啊!难道楼依然又在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
“那你们倒是说说,皇后娘娘为何要捉本郡主,又要将本郡主关到哪去?若情由合理,本郡主便跟你们走,方才的事不予追究。”
“昭仪娘娘中了七花膏的毒,她指认下毒之人,是碰过她衣裳的安和郡主。”面容坚毅的侍卫出声回道。
中毒?衣裳?电视上给自己下毒再诬陷他人的戏码从脑海中略过,安清晚对眼前两名侍卫笑眯眯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好!本郡主跟你们走。”
眼前女子笑眯眯的模样反而让两名男子猜不透了,他们呆愣跪在地下。
安清晚大吼一声,“愣着做什么,快过来扶本郡主,腰痛起不来。”
从一声大吼中回神,两名侍卫赶紧上前将安清晚从地下扶起。
顾千夜神色匆忙推开傅清远厢房房门,快步走到正坐在书案前看书的傅清远身旁,着急说道:“清远,安和郡主出事了。”
傅清远将手上书籍用力一合,“出了何事?”
“容昭仪身中七花膏毒,下毒之人是安和郡主。”
傅清远眉梢蕴了丝冷,“她现在在何处?”
“已让关入地牢。”顾千夜的语气着急不已。
察觉顾千夜的紧张,傅清远出声轻唤,“千夜。”
“嗯?”
“你知道她是谁了?”
“是。”顾千夜肯定应声。
沉吟半响,傅清远冷静道:“宋玉轻功较好,出入地牢比较容易,保护安清晚一事就交给他吧,现在这种情况她呆在牢中或许更安全。”
“只能如此了。”顾千夜无奈回道。
阴暗潮湿的牢房,安清晚最终还是投入了地牢的怀抱。
坐在满是干草的地下,安清晚手拿蓝色瓶子,极艰难为自己上药。
“晚儿。”一道清明婉扬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安清晚循一声轻唤向门边看去,只见卫寒霜身披墨色连帽披风,披风下虚掩杏色衣裳,青丝直落,面容略带憔悴。
“皇嫂。”虽知道卫寒霜会来牢看她,但没想到她会以这种憔悴的模样出现,安清晚心谙一定是出事了。
狱卒将牢房铁锁打开,卫寒霜三步走到安清晚身边,看到她手中蓝色瓶子,又闻到颇大的药味,担心询问道:“晚儿,你受伤了?”
“没事,只是把腰撞伤了,上点药,好好休息很快就会痊愈的。”
可事实却是卫寒霜还没来牢房前,安清晚第一次倒在手上的药酒还没抹在患处。
见安清晚上药如此吃力,卫寒霜接过她手中药瓶,转身至她身后,撩起她衣裳,将药酒倒在手心擦在了腰上。
卫寒霜一边擦药一边冷静说道:“安霁出事了。”
“皇叔出什么事了?”安清晚一个惊诧转身,“嘶”一声抽气后,不敢再随意乱动。
“中毒,还是不知名的奇毒,我已派人出宫寻找擅毒识毒高手,只是不知安霁还能等多久。”
“擅毒识毒。”安清晚低声复语,脑海中闪过孟初寒的名字。
孟初寒识不识毒,安清晚不知道,但他医术高明,安清晚是清楚了解的。
“皇嫂,宫中太医都给皇叔号过症了?”
“宫中有十几年医龄的老太医都给安霁看过了。”
“皇嫂,你信不信晚儿?”
“嗯。”卫寒霜肯定点了点头。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