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智却嘿嘿笑了声,“因为你是女人。”
南欣月猛的回头,腥红的眸中闪烁着泪光,鼻音重重的问:“你说什么?”
“难道带你来的人没告诉你吗?烨王有洁癖,除了烨王妃,哪个女人靠近他三步必定丧命。
如今你还活着,靠的不过是你公主的身份,我劝你,生命美好需珍惜。”慕容智看着那已经走远的男人,认真的说着,眸中却是轻蔑之色。
南欣月咬牙切齿的瞪着远去的两人,怒瞪着地上的雪,咆哮了声:“百里玄烨,总有一天你会求着娶我的。”
然而,两人都没有理会她的疯话,欣长的身影消散在漫长的宫道上,渐行渐远
坤宁宫内,柳茹疲惫的回到宫中,看着熟睡的女儿她仿佛又觉得疲惫都烟消云散,在摇篮外看着她的模样发呆。
芬儿给她沏了杯静神茶,看着她眼底的愁云,“娘娘,不是都已经水落石出了吗?
您还在烦忧什么?”
“你以为真的是那侍女干的么?”柳茹接过茶杯浅啄一口之后便放下了茶杯,任由芬儿为她宽衣,“一个奴才再胆子怎么大都不可能生出谋害王妃的事来,除非是有人授意。”
芬儿在为她褪下一件外套之时顿了手,疑惑的问道:“可大皇妃的表情不像是假的啊!”
“这世界上真真假假谁又分得清呢?
烨王不是傻子,今日是卖本宫和皇上一个面子,也同样是在用另类的方式告诉皇上,他对皇位无争,但如若他在有生害他之意,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柳茹突然觉得她很庆幸从头到尾都不曾和他有过过节之处,今日这个面子她算是赚足了。
“奴婢脑子笨,猜不头其中奥秘,只是觉得烨王深谋远虑,是乃我蔺兰之福。”芬儿为她卸妆完毕便将她搀扶到床榻边坐下,再端来水给她烫脚。
“你啊,你哪是笨。”柳茹烫着脚觉得之前冰凉的感觉都消散,烫到一半她才恍然想起,“晨极宫可有消息传来?”
“大殿下将大皇妃抱回晨极宫后,太医就已经过去了,说是大皇妃中中”芬儿有些难以启齿,连脸都有些红,柳茹不明所以,“你说便是,作何吞吞吐吐?”
芬儿抿唇:“说大皇妃中了男女欢好之药,只需要和大殿下琴瑟和鸣便可治好了。”
“她自己喝的?”
芬儿摇摇头,“奴婢不知,不过想来大皇妃应该不可能在宴会之上大胆喝这药,可能是被人下的。”
“不管是人为还是自己,今日之事她应该会长点记性了。”柳茹倒没觉得有何尴尬之言,对于她来说,唐婉柔嫁给自己的儿子也有几月,这迟迟不传消息,她肯定是挂念在心上的。
看着时辰不早,这折腾了一晚上她还真的是疲乏的很,对着芬儿挥挥手,“你也去歇了吧,本宫累了!”
“是”芬儿端着洗脚水退出来,可刚刚到门口就听到门口的公公宣传,“皇上驾到”
柳茹刚刚才闭上的眼又瞬间睁开,立刻抓上外套就出了门,看到他过来便行礼:“皇上,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皇后,朕睡不着,想找人聊聊”百里玄庭突然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不知是今日受了刺激还是如此,他觉得很累,很累。
放眼整个后宫,竟然都没有他想去的地方。
枉费他后宫佳丽三千
“皇上手怎么这么凉?快进来。”柳茹将他冰凉的手给握在手中带到屋内,用一旁的绒毯给他郭在身上,急的吩咐着:“芬儿快去准备一碗姜汤给皇上祛寒。”
“皇上再怎么样也不能连个随行的太监都没有,这寒冬腊月的怎么也不披件外套过来,若是感冒了可怎么是好?”柳茹把一旁的暖炉给他捂上,因为动静过大导致小公主也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