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归昌公与大老爷来了…”
……
崔永河冲进来说出的这句话是郑氏夫妇同时脸上变色的原因。[.zhuixiaoshuo.]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啊,本来他们夫妻俩的如意算盘都已经打响了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郑善愿和郑大仕居然同时出现在这里!这已经不能用意外来形容了,而应该说是晴天霹雳。而且,他们的心中也隐隐若若感受到了,那就是,郑善愿和郑大仕之所以会突然出现在洛阳城,恐怕就与那“雨公子”萧让有关,否则的话,他们一个“博经堂”的堂主,一个“安远堂”的堂主,如何能放下堂内的大小事务,同时离开荥阳?
“崔…崔管家,这是真的?…”
崔夫人一时还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于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道。她自然是希望崔永河的回答是否定的,只是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因为你就是再给崔永河多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说谎。
“真…真的,夫人!同行的还有其他各房的老爷,总共有十三辆车子...”
“什么?还有其他各房的老爷?”
郑仁基这时候简直是吃了崔夫人的心都有了,你说你平时胡作非为倒也罢了,可怎么就惹上了“雨公子”萧让呢?这简直是要了自己的老命了,整整十三辆车啊,若不是整个郑氏倾巢而出的话,那是不可能那么大阵仗的。而他们之所以要搞得那么大的阵仗,很明显,完全是为了那“雨公子”萧让而来的。可是那“雨公子”萧让父子才刚刚被自己夫妻俩用计撵走啊!他一想到这个,脑门上就满是汗水,他都不敢想像,郑善愿和郑大仁得知这件事情之后会暴怒成什么样。
“夫…夫君,这如何是好?…”
崔夫人也怕了,没错,她确实是个“狠”角色,可是也仅仅限于在这安远堂洛阳分堂里而已,在整个郑氏家族,她的地位是并不是那么尊贵的,因为整个郑氏有七房,除了他们安远堂以外,还有博经堂、通德堂等等的。本来吧,若是此时只有郑善愿和郑大仕两个人在的话,他们二人为了维护整个郑氏的声誉,也许还会对他们夫妻俩网开一面的。可是如今整个郑氏家族的族人都有人在场,他郑善愿要是敢不秉公办理的话,他这个族长恐怕也做不安稳了。
“还能如何?还不赶快去迎接?!…”
郑仁基看着满脸惊恐的崔夫人,平生第一次感觉到她的面目是如此的“可憎”,可是再“可憎”此时与形势又有何相干?!所以他狠瞪了崔夫人一眼,冷冷地说道。
“哈哈,不用接了,不用接了,仁基侄儿,我们已经到了…”
声到人到,出现在内院门处的正是整个荥阳郑氏的族长郑善愿。此时他的脸上笑容脸面,正引导着身后的一个中年书生往这边来了。而他的身后,安远堂的郑大仁、七房的郑昱宗等等,各房的当家人悉数到齐了,而且各自脸上都是那非常愉悦的笑容,特别是那七房的郑昱宗,此时他的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若不是郑仁基看得仔细,恐怕一时都认不出他到底是何人。
“归昌公…爹爹…归叔公…”
眼看着郑善愿引导着中年书生走到内院中央,郑仁基没有办法,于是连忙带着崔夫人上前见礼道。前面说了,郑善愿身后的那些人都是郑氏七房各房的当家人,所以大部份人都是郑仁基的长辈,所以郑仁基此时只能是上前一一见礼道。
郑仁善并没有注意到郑仁基脸上僵硬的表情,他右手一转,很快就指着一旁的王胄说道:“呵呵,来,仁基,你快来看看,可曾认得这是何人?”
“…咦?难道你是王承基?”
郑仁基的心里虽然烦燥不安,可是此时看到王胄其人,他还是忍不住失声叫道。
原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