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
知画看着蓝月萱一点点的靠近竟然喊出了“救命”两字,可见真真的是被吓到了。
“知画,现在没有人能来救你了!”
伸出手,包子就将一个装着黑乎乎药汁的碗放到蓝月萱手上。
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什么药,知画瞪大了眼睛,扭曲了五官。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主母,我求求你了!”
现如今的知画哪还有平日里的淡雅高贵,花了妆容,乱了发髻,疯狂的摇晃着脑袋。
蓝月萱也是发了狠,左手狠狠地掐住知画的下颚,右手拿着药碗强硬的给知画灌了下去。
“嗖!”
一枚暗器划破空气,狠狠的打在了蓝月萱的右手手背,五角星形状的暗器整整一角都没入进了蓝月萱的手背。
蓝月萱手上吃痛,端着的药碗哪还拿得住,直接掉到了地上,左手也放弃了对知画的钳制。
“谁!”
猎人一下就站到了蓝月萱的面前。
“是我!”
猎人闻声一震,即使她视蓝月萱是最好的朋友,但是眼前的人毕竟还是自己的主人,猎人一下就有些底气不足了。
他不是出宫了吗?
蓝月萱没有想到,现在正应该和南无情对阵的江浩文此时会出现在眼前,而手上被伤的暗器同样是出自他手。
江浩文没有想到有一天蓝月萱会变成这样,就算她再生气也不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可是他还是怕会有万一,所以让黑鹰找人易容成自己的样子出宫,而自己则留在了宫中。
当蓝月萱看到江浩文的时候,没有别的表情,只是保持着高傲的微笑,不屈服的,挑衅的!
“宫主!”
知画带着哭腔的叫了一声,江浩文充耳不闻,只是看着蓝月萱,失望的,痛恨的,无奈的又是深爱的,而蓝月萱只是带着邪魅的笑容仰着头,向他宣告着自己惨在内心深处的黑暗。
“啪”的一声,无比的响亮,蓝月萱从来没听到过那么响的声音,好像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震碎了。
“滚!”
蓝月萱依旧保持着胜利者的微笑,即使一边的脸已经肿的很高,上面布满清晰的指印,可她还是保持着微笑,只是那眼中,无泪亦无笑,只是空旷的像失去了灵魂。
“滚!”
江浩文又加强了声音,语气中慢慢的都是厌恶。
蓝月萱仰着头一步一步地离开。
房间里,猎人不知是为了什么而跪倒在地,包子还是一副天真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死罪,抓着知画的两个侍女早就全身颤抖的跪着等待责罚。
“宫主!”
知画虚弱的倒在了江浩文的怀里,那眼泪止不住的流。
“对不起!”
这三个字不知是对知画说的,还是对自己那个我出世的孩子说的,其实江浩文本可以早早出现阻止这一切的,可是他一直不敢相信蓝月萱会对知画的孩子做什么所以一直没有出手,直到看到蓝月萱已经把药灌进了知画的嘴里才扔出飞镖,这是他刚刚练成的招式,没想到第一次上的人竟会是自己最深爱的人。
黑鹰忙不迭的蹲下身检查碎片上的药汁,按理说包子配置的堕胎药他应该还是有机会挽救的。
“宫主”
黑鹰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江浩文,“这这”
江浩文还是第一次看到黑鹰惊慌的话都说不全了,心底一沉,看来这个孩子是保不住了,他对知画没有任何感情,但是这个孩子他是真的疼爱到心坎里的。
“这是安胎药!”
如果说人生是一场玩笑,那江浩文觉得自己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