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等着你呢。”
“这么快?她们不是去祭祖吗?”沈璧君惊讶不已。“怎么,我刚出去一会儿就恍若隔世啦?”
她拉起裙摆就跑。到了白羽堂,只见无数官兵在内屋外守着。波喜与贾殷兢兢业业收拾的花园被毫不顾惜踩踏,整个一片狼藉。她本想冲进去,可刚到门口又放慢脚步。只听二姨娘金胥娘大声八气地指责自己。“自从沈璧君这个小妮子来到我们白家,这白府上下哪一天安生过。老爷你就是太迁就她了。你瞧瞧,瞧瞧。”一开始,沈璧君不知她拿什么给老爷。可后来她知道了。那是禾静颐给她的个人私信。“老爷,你好好瞧瞧这里头都写了啥。”沈璧君听到这儿,忍不下去了,拔腿进了内屋。“这么蔑视,想必你都看过了?”此话一出,在座所有人都没声了。罗桓庭与白芨老怪偷笑着,定睛望着沈璧君。“你们这”她比了比他们的笑,“是什么意思?”
金胥娘看见了,视之为转移话题的好时机。立马开说了。“他们就是胆小怕事。还不都是你这个死妮子惹得祸,若不是你带他们进来,他们怎地会在这里受气。”
“唷,这话说的。你给人家气受,还怪起我来了。照你这逻辑,你还得好好感谢我,也不是我把他们带进来,还不知道这白府里上下有多少软柿子要被你捏呢?”
“你”
“我怎么了?”
“你别仗着沈白两位老爷宠你,你就”
“我就是仗着他们宠我。”说完这句,沈璧君笑了。“你也是一样,怎地同样的法子到了我身上,就该你编排起来了呢?”
“我”
“行了,行了。金胥娘,你先出去。”
“老爷。”
“你出去。”
金胥娘一听,胸口都要冒出火来。扭扭捏捏地走了。可谁都知道,她没真的回去,只是站在门外头听风头呢。“叫你出去,你听到没有?”白庆瑜冲着自己最信任的男仆点了点头。那男仆走路极快,两三下就走到门边,揪着金胥娘的胳膊,硬拉着她出去了。
“老爷,这不合规矩。这沈璧君也太闹腾了些。孝贤在还好,可你瞧瞧现在孝贤不在家里,你都胡闹折腾成什么样了。说起来孝贤这孩子也真是可怜,好好的李家姑娘,贤惠漂亮,从不多嘴多舌,可他呢,翩翩瞧不上,闹了好几回的脾气,现在好了吧,开眼界了吧。等他回来,一准得后悔。”
她说话时,沈璧君看到了在她身边站着的沉默不语的沙祖。沙祖咬着嘴皮,脸色绯红,低着头。
“行了。说这些做什么。”白庆瑜听着这一顿婆婆妈妈,东拉西扯的,头痛得直按太阳穴。“这两三个月里,我看你也没少往白府里拉扯姑娘,你想做什么,给儿子纳妾,还是引诱他背叛新婚妻子呀。”
“老爷,我可是好心呀。”
“行了,行了。什么话,我自己来说就行。”
话音落了,却不见白庆瑜起头。
只听沈秋廷向沈璧君招招手,让她过去。“近来好吗?我们父女俩可是好久不见了。”
沈璧君一见父亲就哭了。“我只听他们说,父亲在宫里受苦了。”
“不苦,不苦,能保命就不苦。你禾静颐姐姐成宫里的良人了,以前是爹爹照拂她,现下翻倒过来,是她阔绰大气,照顾起你爹爹来了。”
“那爹爹这次出来,不会是用更大的付出换来的吧。”
沈秋廷摇摇头。
是你白庆瑜叔叔担保说可以监视我,我才能出来松口气的。他说。
既然提到了白庆瑜,白庆瑜自己就站起来了。“各位英雄好汉,请受在下一拜,以祭当日理想错付之罪。”
“这——”唐家三娘徐慧要出来扶住,被挛鞮光臣拉住了。
白庆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