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哦。”
“别生气啦,我送你送到军队上,还不好嘛?”
“好,好,这还有什么不好的。”李师傅插嘴道。
沈璧君看了看两人,白孝贤倒没怪自己的意思,他只是觉得不应该先考虑他而已。而李师傅从来都是玩劲儿大,什么时候都是插科打诨,嬉笑怒骂的。
既然没事,沈璧君便耸耸肩,松快了一下,转身看向沙祖。
“沙祖?”
“小姐,怎了?”
“你也只是吓到了,又不是遍体鳞伤,起来吧。”
“小姐,人家是真的受伤了。你看看这儿。”
沙祖摸着自己的心脏。
“这是”沈璧君说着。
“心。我的心可受伤了。”沙祖噘嘴说道。
“哎呀,起来啦,人没这么脆弱的。”沈璧君拉着她的胳膊。看她还没有起身的意思,便俯下身凑着她的耳朵说,“知道你喜欢孝贤,可你一个大姑娘家,衣服又单薄,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横卧在一群爷们面前,你做事可不能这么明显呀。”
这么一说,沙祖蹭得坐起来了。
“这才对嘛。那你们先坐,我出去看看呀。”
白孝贤在她身后唉了一声,却没拦住她的脚步。
来到船外头,算是清净多了。她趴在一边,搅动着湖水。
但她闲不住,她发现那个戴金丝面具的船夫老是转过脸来看她。
“我脸上长花了?”她问道。
“呃”
“听说你是白庆瑜的人。”
孙弼点点头。
“诺,这个还给你。”
孙弼低头一看,正是朗彤给的玉佩。
“怎么在你这?”
“朗姐姐的东西,我不细心帮她管着,谁在乎?”沈璧君见他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又催道,“拿着呀。”
这回,孙弼接过去了。
一不小心还碰了一下沈璧君的手。
看他把玉佩收在衣服里,为了掩饰之前碰到手的尴尬,沈璧君赶紧发话了。“你从什么地方来呀,白府?”
孙弼说,是。
“白府的剑客我都见过,就没见过你这号的,还戴了个面具。这面具花了不少钱吧。我看全是金的呢?”
“是别人帮我制的。”
“哦,看来对你不错呀,居然给你做这么名贵的东西。对了,我以前身上只要带点名贵的东西就立刻被别人偷去。你带着这么显眼的好东西行走江湖,不怕盗贼登门吗?”
“他们怎敢动我?”
“缺钱缺疯了,不要命的那些呢?”
孙弼笑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他从未遇到一个不怕死到敢招惹他的地步。要说有,那就只剩正在说话的她,沈璧君自己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
孙弼把头转向前方。“月亮真圆呀。”
沈璧君听出了他的感叹,“不仅圆,还很亮呢。整个天空都亮堂堂的。要是能永远带着这么划着水,一直游玩就好了。”
“你可以呀。”孙弼说。
“那可不行,我们得把孝贤先送到营地去。一切要以他为主。”说完,沈璧君便起身入里面去了。孙弼看着,突然一股思念之情涌上心头。若是她能一直留在这儿陪他说话就好了。可不久,他的心愿就达成了。只听里头,沈璧君大声说着,“师兄,你不去划一下船吗?”
“怎么,心疼外面的船夫呀。”李师傅打趣道。
“怎么能这么说,若说心疼他,那你坐在沙祖身边都多久了,怕是心疼你更多些呢。”
李师傅也不争,笑着出去了。
李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