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顶尖的人物在场。呀,晕了,那顶尖的人物不就是沈璧君与柏木经吗?”
冲出竹栏,只见其他几处房子都好好的,单单眼前一处烧得梁柱漆黑,窗户都没了。他见里头烛火摇曳,便急忙进去了。
“谁?”
一开门,一熟悉面孔冲了上来。是李师傅。
他怎会出现在此处?
孙弼摸了摸自己的黄金面具。李师傅一剑刺过来的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仍长得像董驹城呢。
“等等,我是老爷叫来的人。”
玉佩拿出来时,孙弼方才一目了然。朗彤说的不错,此时的沈璧君大汗淋漓,雪白的襦裙全被汗水浸湿了。但没人敢靠近她,就连白孝贤也只是火急火燎地站在一旁等着。因为她周身发亮,脸上,脖子上,手上,凡是露出衣服外的是人的那部分皮肤全都闪烁着字形荧光。
白孝贤看着她,目不转睛。
李师傅拿了玉佩给他看,他十分惊讶,但只是看看孙弼,便如释重负,再无动作了。
他知道这块玉佩。
既是爹爹最信任的人,便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了。
无须多想,更无须多作尴尬寒暄。
孙弼转头看着,房里烧得不成样子,家具,窗户一并都烧没了。竖直的墙上板上全是烧焦了的羽箭,密密麻麻,似有数千之多,看着让人头痛。
“这到底是”孙弼本想找小厮来问,可小厮不见,连沈璧君的贴身婢女沙祖也不见人影。于是,他改换了提问,说道。“沙祖呢?”
李师傅瞧瞧他,拉着他去墙角处。“她是吓坏了。数箭齐发时,她就在阿君身边护着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那遇到这些。后来带火星子的箭又来了,房子各处都烧了起来,火烧得太大,我与白公子几次要进去,又被火挡了回来。”
“最后沙祖出来了?”孙弼冷声问道。
“是,她自个儿出来了。吓得不知所措,撞到我手上时还大喊救火。我也急,也没管她,只任她跑着。结果,逃过了火灾,却不慎跌进了湖水中。”
“死了,还是?”
“救上来了,正在那边屋子里受人照顾着呢。”李师傅说着,推了推孙弼的手肘。“你就是那假扮的董驹城吧,这么快就获取白府信任,连金莲玉佩都拿到手了?”
孙弼不知该说什么,只让李师傅专心看顾沈璧君。
他自己要出去看看周围。
“不用看了,都解决了。”李师傅一脸骄傲,连说话的声气里都透着甘拜下风,五体投地的羡慕。
“都解决?”
“是呀,若你来早一步就好了。那柏木经的威力,真真了得。才一会儿工夫这林里湖里的毛贼们就全都七窍流血而亡。”
“果然是柏木经。”
“是呀,不仅是人,连着一房子里的火都是柏木经给灭的。只是,这沈家姑娘以后恐怕有的是苦头吃了。”
李师傅说完,转身向沈璧君走去。孙弼无话,只跟在他后头。沈璧君全身上下闪光的银色字符正在褪去,白孝贤也大着胆子试着抱起她。孙弼向来洞若观火,老是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此时,那东西便是白孝贤的一双血手了。那手十分僵硬,手指撑开,手心捧着一小泊鲜血,血滴顺着那纤巧优雅的指缝里滴下,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他这是”孙弼思忖着,没想到念出声来了。
“之前,她周身光亮,白公子想给她挪个地方,结果一碰她,双手就鲜血直冒。”李师傅也不含糊,有问必答。
孙弼边听,边观察沈璧君。看她被白孝贤抱在怀里,又是嫉妒难忍,又是宽心安慰。
正瞧着,沈璧君便醒了。什么也没问,就是看着。
“没事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