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严顺禄,我已经抵达了利莫利亚人的基地,这里位于南极洲下方,具体我不知道离水平面多深,但肯定是地底了,还要接受他们的培训
如果可以我想换一个人,这个穆恩实在是和我合不来,自来熟也就算了,还是个话痨。一开口就是滔滔不绝,绝对能从东扯到西,能从小小的绣花针说到国家大事,再到天文地理,回到史前文明,追溯历史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他洋洋自得的骄傲,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骄傲。或许是他们的历史和曾经的辉煌,当然,直到现在也是辉煌的,领先了现代的我们许多的科技文明。
但我接受不了他的这种态度,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平等。在我们的国度里,是没有阶级的,是平等的,无论你的社会地位如何,在法律面前,在人权面前都是平等的,不存在谁比谁高贵。当然有些人会和我抬杠,我也承认,有些人忘记了这点,但最后他们都将得到人民的审判。就像臧克家那那首诗所说:
骑在人民头上的
人民把他摔垮;
给人民作牛马的
人民永远记住他!
把名字刻入石头的
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
只要春风吹到的地方
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的人,
他的下场可以看到;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着的人,
群众把他抬举得很高,很高。
不是我歌功颂德,对比其他国度我们已经做的不错了。在自查,反思方面做了很多,至少我们有勇气面对,并积极纠正这中间存在的龌龊。
而现在要我面对这么一副趾高气昂的穆恩,我接受不来。但目前又没有第二选择给我所以,将就吧。
总是要给现实低头,这是生活。
“从哪里开始呢?”
“嗯,歌利亚有没有给你灌输一下?”
“没有。”
“嗯?这不符合我们之间的约定啊你稍等一下。”穆恩听到我的回答有些奇怪,眉头稍稍皱了一下。
只见他走到一旁,虚点了一下。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投影,歌利亚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嘿,歌利亚,你没有向他传输那些东西吗?”
“阿禄,你好!哦,是你啊穆恩。我还没来得及呢。怎么就把他接过去了?”
“今天都几号了,这个不是我们约定好的时间吗?”
“这不是中间出现了点小麻烦吗”
后面的对话我没有听到,穆恩已经走到出房间了,是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吧,不过隐隐的传来争执,这个就和我无关了。
我掏出手机开始游戏,不得不庆幸我的先见之明,在这里似乎也没有其他娱乐活动,还见不到其他人,不玩游戏怎么打发时间?全部修炼,有病啊修炼其实是很枯燥的。
在我玩到手机开始隐隐发热的时候,穆恩从外面进来了,看来他们的争执也告一段落了,至于结果嘛,不用我问,自然会有人告诉我的。
“那个,由于歌利亚的失误,和我们之间沟通的欠缺,所以计划要做点调整了。”穆恩过来说道。
“怎么安排?”我头也没抬,还是玩着我的游戏。
“这个,我要合计一下了。”
“安排好了找我。”
“你在这里呆会,那里有本书你可以看一下,会对你有帮助的。”
穆恩离开了,房间里陷入安静,只有手机里的游戏声。好不容易打通了一关,伸伸懒腰活动一下。
这时我才有空仔细打量这个房间,这个房间类似于窑洞,毕竟是在地下嘛,没看见明显的光源,但整个房间却充满柔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