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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向后靠了靠,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眼神随着烟的飘散而变得空洞。呆着回忆的神情说,“还要从我那天受伤说起,那天我意外摔了一下,摔破了头出了不少血,也晕了过去,被同事送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有些脑震荡。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震荡的原因,让我产生了幻觉,还是我真实的经历过。”

    “能不能给我个烟灰缸?”我收回了放空的眼神,又抽了一口,看着有些摇摇欲坠的烟灰问。

    “你继续。”谭队将会议桌一头的烟灰推到我面前说。

    “谢谢!那天我没有见到歌利亚,而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到了一片黑色的空间,在那片空间里只有黑色,是我不曾见过的黑,仿佛我一下子失明了一样,而且我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放佛声音被黑色完全吸收一般。那种感觉就像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但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我的触觉还在,我还能摸到自己的身体。但这种黑暗和安静给人的感觉太渗得慌了,于是我开始奔跑,想要逃离这个黑暗的空间,可是这个空间就像没有边界一样,我跑了很久也没有碰到任何阻拦,最后我筋疲力尽的倒下了,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我已经到了晚上。”我详细的讲述着,在回忆到那个黑色空间的时候我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烟已烧到了尾部,我感到手指一烫,下意识地将烟头甩了出去,又捡起来按灭在烟灰缸里。他们神情各异,谭队在和白大褂核对我刚才讲述时仪器的反应,专家们又一次交头接耳起来,警员尽职的做着记录。

    没有理会他们,我接着说到,“可到了晚上,我睡着后又一次梦到了那个空间,还是无尽的黑暗和绝对的安静,如同之前一样,我恐惧,我害怕,我尖叫着但没有声音又一次开始狂奔,又一次精疲力尽的摔倒,又一次失去意识。再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又摸出一支烟点上,看着袅袅的烟雾继续说,“第二天晚上,我入睡后,发现自己又来到了那个空间,而且我还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第三次来到这片空间,很奇怪,所以那时我就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我知道的情况是,人在做梦的时候是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也就是说梦里是没有主动思维的,可我却是能主动意识。不过第三次我有了些好运,我发现脚下有片地方似乎松软些,于是我想挖地道通过地面逃离,可我却掉了下去,等我落到地面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疼痛,更令我怀疑这是梦,梦里是不会有因为摔跤而有疼痛的,梦里的疼痛往往是因为现实中受到疼痛刺激而产生的和梦境相结合后的意识反应。第二个空间和第一个空间不同,这是一个完全白色的空间,连我跌落的方向,上方也是白色,无边的白色,我又能看见了,我开始试着喊叫,我也能听到了,这时有个声音回复我了,并指引我前去找他,在我面前出现一面巨大的镜面,他让我把手放在镜面上,我就这样通过了镜面,来到第三个空间,一个红色的房间,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歌利亚。”

    我结束了回忆,也抽完了第二支烟,再次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经变凉的茶水。

    “所以你并不能判断当时你是否是在做梦,或者说只是你的臆想?”谭队理解点什么。

    “是的,发生的事很奇怪,而我每次睁眼时我又躺在我入睡前的地方,身体并没有发生过移动,我也知道我没有梦游的先例,还有我是一个人住的,也不存在被催眠恶作剧的可能。”我仔细的解释着。

    白大褂趴在谭队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点头表示知道了,继续提问,“你见到了歌利亚,那你能描述一下他长相么?”

    我看到一名警员端起了画板,聚精会神的看向我,等我描述方便他做绘图。

    “他个不高,依照我的身高看约一米五左右,长相很奇怪,没有头发,也没有眉毛,眼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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