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严顺禄,我被警察找上门了
回到家里我仍有些恍惚,几个问题不断在脑海里盘旋,他们怎么知道歌利亚的,为什么会找到我的,歌利亚到底是不是亚特兰蒂斯人这些问题还不是关键,谭队长临走的那句话才让我惴惴不安,你最近瘦得厉害,他们观察我很久了?他是无意说起还是特有所指?而他的神情更让我倾向于后者。
问题纠缠得我心烦意乱,自然是无法静下心来冥想修行的。几乎是一夜未眠,临近清晨时才有了困意,可很快又被闹钟惊醒。按停闹钟,按下了谭队的号码,现在的我不说过目不忘,一组号码还是看过就能记下的。
“在哪?”我很简洁明了的说。我最终还是决定拨通了这个号码,事关自己身体还是让我难以放心。
“你等我一会,我来接你。”谭队的声音有些惊喜,又仿佛料定我会打他电话,很矛盾,又很自然。
一个小时后电话响起,“下来吧,我快到了。”
我来到楼下,只听得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正由远及近的传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
果然,一辆警车正响着警报停在我面前,开车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面孔,而副驾驶上坐的正是谭队。
“上车吧。”他冲我一摆头示意着说。
我忍着周边人传来异样的目光,以我最快的速度钻上了车。
“我说,能不能把这玩意儿关了?”我指了指车顶示意道,“早知道你开这个来接我,还不如我打车过去你那呢,你看别人都快把我当疑犯了。”
“这个点可是早高峰,开着这玩意儿才能这么快到你这。”谭队不以为意的说,但还是让驾驶把警笛关了。
“注意下影响啊,好人哪有进医院的,正常人哪有上警车的?这没事都被你弄出点事来了。”我还是有些抱怨。
“回头给你去做个说明。”
“得了吧,有那功夫还是帮我请个假吧。”我突然想起今天不去公司,还是要请个假的。
“一句话的事。”谭队说着拿出手机,片刻后“行了。”
“带我去哪?”看着两边的景色飞快向后退去,开口问道。
“到局里坐坐。”谭队头也没回的说。
我知道他指的局里肯定不是区分局,于是我也不再说话,就靠着座椅后背,呆呆的望着车窗外的景色。过了段时间车辆开进了大院里。
这是我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走进公安局,这里除了人们穿着制服和其他政府机构办事处没什么不同,但又透着别处没有的严肃。
“坐吧。”谭队把我带到了他的办公室。这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一个大大的书柜摆满了各种书籍,还有几个奖杯,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相框,还有几份文件,不过被小心的盖住了。
我刚一坐下就有人泡了杯茶过来,我收回目光接过茶坐下慢慢的品着,等着谭队开口。
谭队附耳对那个下属说了句什么,等他出去后才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
“你对那个歌利亚知道多少?”谭队开口问。
我没有接话,而是静静地喝着茶,谭队很有耐心地在一旁等着。虽然我已经做好打算说了,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不知道我说完之后会不会被当神经病?还是被关进某神秘机构解剖做实验?还有就是我不知道怎么讲,从哪里说起呢?
“你们怎么会来找我的?这么肯定我认识他?你们知道多少关于他的事?”我没有说,反而先扔出了一堆问题。
“实际上我们根本没有见过歌利亚,我们收到了这么一条信息,他自称是歌利亚,并在信息里说他来自亚特兰蒂斯。”谭队解答了我的问题。
“他这么说你们就信了?”我很疑惑,什么时候警察这么容易相信别人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