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去,也是一片白色,我跌落的口子已消失不见。
“有人吗?”我大喊着。
在这里,我的眼和耳又恢复了功能一般。又能看见东西,也能再次听见声音了。
“欢迎你到来。”一个略带尖锐的声音响起。
“谁?出来!”原本到陌生环境里只是出于本能的询问,但却意外地收到了回答。我被吓着了,立马摆出一副警戒状态,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膝微曲,身体稍稍蜷缩,双手握拳置于胸前,这是所有搏斗术里通用的警戒防御姿势。这是我在健身房里向一个号称在少林寺待了十年的俗家弟子学来的几招基本功,虽然我没有以一敌众的身手,但只有这样才能给我带来一丝安心,我警觉地环顾四周,周围空空如也,除了白色还是白色。
“朝你的左手边一直走就能看到我了。”那个略有些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试着通过声音传来的方向找出说话的人,但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犹如身处立体环绕电影院或者是高级交响乐演奏会现场,声音在周围荡漾,却无法分辨声音来源的方向。好奇心驱使着我,同时也是别无选择的向他所说的方向前进,但戒备的双手始终不曾放下。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我无法计算时间,就在我开始感觉到一些不耐烦的时候,我看到前方有一个身影,我更加小心的前行着,身影变得清晰起来,那是我。前方是个巨大的镜面,仿佛整个墙体就是一块镜子,看到的身影那是镜子里的我,镜中的我一脸的警惕,纱布莫名的不见了,伤口也愈合了,连伤疤都不曾留下,就像没有负过伤一样。
“喂~”我大喊着,“你耍我是吧?这里只有一面镜子。”
“你把手放上去。”那个声音没有理会我的抱怨,不带任何感情地说。
我似乎别无选择,小心翼翼地将手贴上了镜面,但不敢按实了,以防有什么意外我好立刻抽开逃跑。
指尖传来一点凉意,然后我看到原本应该是坚硬的镜面,像水面一样从我的指尖接触镜面的地方,泛起一圈圈涟漪,我的手穿过了镜面。如果不是那一丝凉意,那镜子仿佛不存在任何阻碍,伸出的手如同穿过空气一样轻松。然后我感到镜子那边传来一股吸力,使我不由得踉跄了栽向前面,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当我稳住身体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里,我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了看,那是一面墙壁,而我刚从那穿过来。整个过程没有任何阻碍,如同穿过空气一般轻巧。
我打量着这个房间,眼前的一切另我难以置信,这是一个全是红色墙体的房间,不是那种大红,而是让人看了觉得温暖的红,就像点燃的火柴头上的橘红。周围的一切看起来让我感觉我如同置身科幻电影里一般,房间里摆放着大小不一各种科幻感十足的设备,我说不出来是做什么用的。正前方有一个身影背对着我聚精会神的看着他前面的立体光幕,上面的画面一闪而过,似乎有些眼熟,但又很陌生。
没等我看清光幕上的内容,这时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到来,手挥了一下,光幕消失不见了,然后转身走了过来。
我带有些警惕地观察着眼前不足一米处的他,整个人看上去很怪异:参照我的身高来看,他个子不高,估算大概一米五左右,而且他长得非常奇怪,没有头发,也没有眉毛,眼睛很大,瞳孔也很大,大到几乎占满整个眼球,如同二次元漫画里的人物;没有鼻子,就像伏地魔的造型,伴随着他的呼吸,原本属于鼻子的地方,鼻翼张开露出两个孔,姑且算是鼻孔吧;嘴很大,几乎咧到了耳根,嘴唇很薄几乎看不到;耳朵很大,贴着脑袋;没有脖子,不是我们开玩笑说的胖得没脖子,而是真的没有脖子,头直接连着身体;肩膀很窄,双肩成八字型;胳膊粗壮结实,手很长,但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