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话,当听到两万块钱时,眼睛突然闪亮。
伟松调整好情绪,一脸春风推门而入。
“good eveng,妈咪,爹地。”
说着,从花瓶里抽了一枝花,送给母亲。
“几天不见,妈咪越来越beautiful,嗲地也越来越handso。”
“说人话。”韩连生没好气地说。
“我觉得挺好,多洋派啊。儿子,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苏娇妹宠溺地问。
伟松神秘地说:“电影公司。妈咪,我现在找到一条发财之路,投资电影,一本万利。”
“咱家是开船行的,跟电影八杠子打不到啊,没人懂的。”苏娇妹说。
“我懂啊,只要你们出资一万,我保证半年立刻让它变成三万。”
韩连生听到儿子这么说,立刻跳了起来:“你滚,当我不知道你的底?我听人说你天天捧着花去追求小明星,就差抱着铺盖卷住到电影公司去了。投资拍电影是假,骗我的钱去追女人才是这小子的本意。你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伟松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说这些个废话干吗?直接点,我要一万,给还不给?”
“不给!”
“好,老头子,这话是你说的,你不要后悔,死老头子,等着瞧……”
说着,伟松要上楼,叔叔气得脱下鞋子砸他,正中他脑门。伟松气急败坏,捡起鞋,狠狠地砸向自己的父亲。
叔叔痛得大叫“哎哟”,婶婶赶紧扶他。
“你个小兔崽子,你气死我了……”苏娇妹嚷到。
韩伟松岂是知羞耻,遇到障碍就肯罢手的人。他那点儿聪明劲儿全用在算计人上了,对自己的父母也不例外。
晚上,他趁父母睡死了,就悄悄推门而入,爬行到桌边,偷偷拿起父亲的公文包翻了个底朝天。
第二天,他就把那张申明双手奉给了高利贷主。
“这是什么玩意?你想拿这张纸借款一万二?你脑子坏掉了吧?”肥头大耳的高利贷主不明白这家伙又在搞什么花招。
“识字吗你?看看清楚,这是我堂姐放弃我家船行一半资产的申明,我家船行再不济也能值个好几十万,一半是多少?你自己算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又变不成钱。”
“听着,你只要拿着这张纸去找我爸,问他要一万五,他们保证老老实实给你,那三千就是你的利息,怎么样?本少爷大方吧。”
“好,如果你小子敢跟我耍滑头,你是应该晓得后果的。”他说着指了指身后站着的一排膀大腰圆的人。
若雪拿着剧本在背台词,伟松陪着安娜进来。
这时,化妆师过来。
“安娜小姐,今天还有一场富家女咖啡店的戏,我在等您化妆呢。”
“不用了,你去告诉导演,这场戏直接删了吧,以后这类给人家跑龙套的角色我是不会再演了。”
“安娜小姐马上要演《红牡丹》了,那可是响当当的女主角。”韩伟松忍不住地显摆。
“伟松,等我,我去收拾衣服。”
安娜和化妆师离开。
伟松贱嗖嗖地靠近若雪。
“安娜的新戏我是大股东,若雪,你要是不记旧仇跟我和好,我也可以给你投资。”
“你还是投资点孝心给你爹吧,你爹都快死了,你还有心情玩票。”
“谁说我爹快死了?那老东西硬朗着呢,你看我头上的鼓包,看看,他用鞋砸的。”
“你说你爸没事?那他们干吗要卖船行?”若雪心中吃了一惊。
“说起这事我就闹心,日本人给他们的价码也不低,我就向他们借一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