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多了。
这样一想,文娟也不拒绝,顺着陈军的话就坐下来了。
“我就是刚刚有点吓着了,也没什么大事,坐在这缓缓就好了。”
“我前些日子见过那个张翠翠同志,看着她跟一个男同志拉拉扯扯的,很不像话,文娟同志,这样的人,你就别理她了,别因为她生气,气着的还是你自己。”
陈军也坐下来,不过也知道离得文娟远一些。
他哪见过张翠翠和什么男同志拉扯,就是听别人叨咕过几句记住了罢了,现在还正好派上了用场。
“我我倒不是跟她生气,只是她说的话实在是太让人难过了,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文娟越说越难过,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文娟同志,你别哭了,哭多了对眼睛不好!”陈军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递给文娟。
“谢谢谢谢陈同志。”
文娟抽噎着,“我本就是咱们队里的记分员,前些日子上工的时候,我是怕你们几位知青同志有哪里不懂的,就勤往你们那边跑了几趟。
“怎么就让她说的那么难听,我怎么就是扒着萧冬书同志了!你们都是城里来的,看不上我们这乡村丫头,可是我们也没有上杆子去纠缠你们啊!怎地这流言就传开了。”
文娟说着,又沾沾眼泪,继续道:“昨个傍晚,我瞅着萧冬书同志过来了,本来是打算给你们知青几个人都做双鞋子,看着你们穿城里的鞋下地也是不舒服,可是被萧同志拒绝了不说”
说着又抽噎了起来,看得陈军于心不忍。
“今天又被这张翠翠拿出来说事,说我不知廉耻,勾搭这城里的知青!若是我真是这样也就罢了,就由她说去,可我这听着心里实在是难受,怎么我的一番好意就都成了别人辱骂我的话柄了呢!”
文娟这话说的真真假假,也很有技巧,陈军很是心疼,再加上文娟这话里的意思对箫冬书没那意思,陈军就更是开心了。
“文娟同志,你冷静点,别激动,我知道萧冬书同志不是个好相与的,我就是和他住在一起这么时间了,也知道他是很难相处的,平日里也没少在大家面前讲别人坏话。”
一提到萧冬书的不好,陈军就又一肚子的话要说出来,正好的逮着这个机会了,让他忍不住想跟文娟统统都说出来。
好好给文娟讲讲萧冬书是怎么收买苏家人的,再讲讲,萧冬书又是怎么在村里人面前埋汰自己的。
这一说就停不下来了。
文娟为了更加了解箫冬书,便耐着性子听着。
于是俩人就在这大树下唠了一下午,陈军才送着文娟回去了,这一下午,两个人是越聊天越开心,从小时候到现在,从城里到农村,是无话不谈。
送完了文娟,陈军是开心地回知青所了,这段时间终于是有件开心的事了,要不然一直被萧冬书打压着,陈军都快要爆发了,已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要和萧冬书分开住了。
回来的时候,知青所里没有人,只剩下刚洗完的衣服晾在木头杆子上。
家里的人都哪去了,萧冬书去苏家了,张红和许倩哪去了?
陈军是难得有一次好心情,可遗憾的是没有人能和他一起分享这个喜悦,只能自己回到房间里,躺在炕上好好回味这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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