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叔,我干点啥?”萧冬书也不能吃白食。
“冬书同志你跟着我把这个旧桌子拆了。”
几个人敲敲打打一上午终于是把新桌子做好了,还得晾几天,去去桌子的湿气才行。
做完这些后,也没啥事了,萧冬书和苏沐就偎着椅子里把那本书看完了,不时的还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
苏晓在屋里跟苏母学着缝衣服,以前的苏晓也是,下地干活做饭洗衣啥都行,但是就是做不了这针线活,一拿针就往手指上捅,开始苏母还让苏晓学来着,可是后来看着苏晓确实不是做针线活的料,就也不逼着她了。
可是今个也不知道怎么了,苏晓非要跟着越缝衣服,这手指头都扎了好几下了,也不说停。
苏母看着苏晓那几个红肿的手指头,心里哟心疼的不得了,说了几次也没用,只能是一次又一次的告诉她那针怎么穿过来。
苏晓也不知道咋地了,以前那刀枪棍棒自己在手里都玩似的,可这小小的绣花针还真就不听话,越不听话越想好好用它,苏晓是跟它卯上了。
张红在院里问过苏沐了,苏晓正在屋里呢,正好自己也是过来问苏母些针线活,倒也是巧了。
三个人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除了苏晓不时的拆掉线之外,倒也是还挺安静。
地里的草还没拔完,今天队长安排了好些人去拔草,自己去了县里拿药,就让记分员的头带着下地去了。
副队长平时还得在村会处理点村里得零碎事,队长不在的时候更是得在村会坐镇了。
文娟今个没事,正打算去知青所找张红唠会嗑,顺便再试试萧冬书,看看这个榆木疙瘩到底能不能开窍!
“哟,这不是文娟吗?这是去哪啊?”张翠翠刚从村会出来就看到一脸荡漾的文娟,看着她开心就不舒服,不损几句就不开心。
文娟看了她一眼,撇撇嘴,没理她,这个蠢女人,就会没事找事。
“别走啊,文娟同志,我看你这方向是去知青所吧,又去找萧同志啊,啧,你这成天过去,人家说不定都烦死你了,真是不知羞耻!”
张翠翠最看不惯文娟那一副清高的样子了,去勾搭汉子还装什么装!
“你!”
文娟脸色通红,“张翠翠!你给我把嘴放干净点!别吃了鸡屎尽放屁!”
文娟一时着急,也顾不得优雅了,嘴里直接喷着平时村里大娘的脏话。
张翠翠倒是被骂的一愣,文娟啥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嗤,当□□还想立贞节牌坊!”
“张翠翠!”
文娟气的身体发抖,抬起来的手指都不住的抖着。
“呵,你还想打我不成?”
张翠翠继续刻薄道。
“嗤!”
文娟突然冷静下来,对着张翠翠嗤笑道:“你又能好到哪去?当初背着苏沐给他戴绿帽子的不是你?放着知书懂礼的苏沐不要,倒是去贴着大字不识一个的柳虎!也不知道这个粗汉子是怎么把你伺候的舒服了!”
“文娟!我打死你!”
张翠翠一脸跋扈,上前狠狠地抓着文娟的头发就不松开了。
文娟虽然没她力气大,但也是在地里长大的,哪能就由着她打,随即也扯着她的头发,嘴里骂着,手上也使劲。
俩人就在这打了起来,扑闪扑闪的在地上扬起来一片灰尘。
“诶,这谁啊,咋还打起来了,”苏大木整好从老爹家回来,就看着俩人打的激烈着呢。
“文娟同志?诶,这快别打了,别打了!”一看是俩女同志,苏大木也不好上去拉,只能是在一边劝着,可是俩人打的正激烈,哪能听到别人的劝。